第950章 你在等誰電話?

溫言穆霆琛 家有萌妻寵上天

隨後她們一直把錄像範圍鎖定在那個男人身上,那個男人……進了會場,在事發前一天,會場裏根本沒什麼人,隻有那個男人,所以那個男人做了什麼,沒人知道。可能</p>是打著維修設施的幌子,男人進會場之後的一段時間裏電源是關閉的,監控也沒錄下來。</p>因為錄像有限,沒看見那個男人的樣貌,所以暫時能查到的就隻有這麼多了,那場事故,極有可能是安雪莉自導自演的,至於原因,隻有安雪莉自己清楚了。  為了更近一步的確定,溫言決定先把那個男人找出來,一定要證據確鑿了,才好跟安雪莉對峙,哪怕隻有千萬分之一誤會的機會,她也不想冤枉了安雪莉,傷了穆霆</p>琛的心。</p>這件事情她不知道怎麼著手去查,最後拜托了葉君爵。  溫言回到穆宅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天氣冷的時候天黑得也比較早。今天穆霆琛回家比往常提前了,見她抱著小團子從外麵回來,他問道:“你們去哪兒了?一</p>整天都不在家?”</p>溫言心裏揣著事兒,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嗯。”</p>穆霆琛皺了皺眉,突然變了語調,有些冷颼颼的:“你把小團子給劉媽,跟我來一趟。”</p>溫言沒注意到他的表情,把小團子放下之後,跟著他上了樓。</p>回到臥室,穆霆琛關上門,俊臉上神色有些複雜,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小姨有意見,你也受委屈了,但是你不能這麼幹……”</p>溫言抬眼看著他,一臉莫名其妙:“什麼啊?我幹什麼了?”  他伸出手指在她額頭點了一下:“還問我?你帶著小團子出去一天沒回來,我小姨跟劉媽鬧了別扭,穆家上下的下人都不待見我小姨,連她摔倒了爬不起來都沒人理,一秒記住http://</p>我回來的時候她還在地上坐著呢。她是為了我才廢了一條腿,在我家裏受到這樣的待遇,我心裏很不好受。”</p>溫言這才後知後覺,怪不得回來的時候沒在樓下客廳看見安雪莉,估計是摔了一下摔躺著了,這會兒正在床上呢。  不過她怎麼聽穆霆琛的話有些不對勁呢?她不輕不重的在他胸口捶了一拳:“你什麼意思?你以為是我不讓家裏的傭人管她的?我有那麼惡毒嗎?我是跟瑤瑤和清歌出去了,走之前家裏我都是交代好了的,是你小姨鬧得太厲害,太折騰人了,關我怎麼事?別的人我不知道,就劉媽來說,你小姨把人家得罪得那麼慘,劉媽的工作範圍也</p>不在照顧她……算了,人沒事吧?”  穆霆琛也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沒事,就是說腿又有點疼,我已經帶她檢查過了,沒什麼大礙。我可沒說是你讓人故意不管她,你應該知道,所有人對我小姨的漠視都</p>是在為你抱不平,你去跟劉媽聊聊,家裏的傭人都是劉媽和林叔管著,這事兒我不好處理,我要處理的話,就沒這麼簡單了。”</p>溫言瞪了他一眼:“你剛剛戳我那一下是什麼意思?家暴嗎?你還想跟我動手嗎?”</p>他俊眉微挑:“那也叫家暴?你腦子裏想什麼呢?你捶我那一下比較重吧?行了,我去看看我小姨,你去找劉媽說說。”</p>溫言輕哼了一聲,轉身下樓,把劉媽叫到了客廳:“小姨白天在家裏是不是摔倒了?穆霆琛說沒人理會。”  劉媽一臉茫然:“有嗎?我不知道啊,我就知道少爺下午突然回來了,然後帶她出去了一趟,沒聽說摔倒啊,摔倒了她不知道叫人嗎?穆家上下這麼多人,又不是聾子</p>,我雖然年紀大了,耳朵還好使呢,她絕對沒叫人。你要是不說,我都不知道這事兒。”  看劉媽不像在說謊,溫言一陣無語,安雪莉這又是在唱哪出?明明是自己沒叫人幫忙,卻要在穆霆琛麵前演示出一副沒人管的假象。以她對劉媽的了解,就算再討厭</p>安雪莉,也不可能在安雪莉摔倒的情況下不管不顧,除非是真的不知情。</p>溫言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跟穆霆琛據理力爭,如果會場事故是安雪莉故意為之,那麼到時候有證據了,就新賬舊賬一起算。</p>夜裏睡覺時,溫言躺在床上想著會場事故的事兒,同時也在等著手機響起來,這點小事,葉君爵要真的上心查起來,應該很快。</p>她時不時查看一下手機的動作引起了穆霆琛的注意,他不滿的拿過她手機翻了一遍:“你等誰電話呢?”</p>溫言怕他翻到‘不該看’的東西,慌張的把手機奪了回來:“你幹嘛呢?我沒等誰電話,你明天不是還要去公司嗎?趕緊睡吧,別鬧。”  他向來沒有看她手機‘查崗’的習慣,這方麵他們兩人都有共同的默契,一般不互相‘查崗’,但是彼此也都心裏沒鬼,偏偏今天她跟往常不一樣,他不免覺得心裏有些不</p>得勁:“溫言,你長膽子了?沈介沒回國,你在等誰的電話?”</p>溫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翻身背對著他:“神經兮兮的,都說了我沒有了,你怎麼還扯上沈介了?難不成你一直盯著他來著?”</p>穆霆琛強行將她身體掰過來正對著他,試圖從她眼神裏找到什麼信息。</p>溫言伸手推著他:“幹嘛啊?你不睡覺還不讓別人睡了?”</p>他很不喜歡這種沒有安全感的氛圍,陰沉著臉盯著她看了兩秒,隨即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p>溫言現在可沒心情幹這事兒:“我今天出去了一天,累死了……別這樣……”</p>她越是拒絕,他越是惱怒,低頭在她唇瓣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p>溫言疼得皺起了眉頭,更加用力的推他:“你幹嘛啊?我疼死了!”</p>他將她雙手鉗製在身體兩側,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眼睛:“說,你等誰電話呢?視線停留在手機上的時間都比停留在我身上的多,為什麼不敢給我看?嗯?”  至於為什麼,當然不能說,溫言別過臉避免跟他對視,怕被看出點什麼來,沒出結果之前,她什麼都不能說:“沒有,你別這麼疑神疑鬼的,我成天都在你眼皮子底下,我能幹什麼?你把我手腕捏得好疼,放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