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章 忍得夠嗆

溫言穆霆琛 家有萌妻寵上天

劉媽這麼一說,溫言反倒是想明白了:“她無非就是想在穆霆琛麵前找存在感,想證明自己的地位和價值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才想要控製穆霆琛。</p>從這麼多年她經曆的事看來,這已經在她的潛意識裏形成了偏執的目標,就算我們現在什麼都順著她,她也不會滿意,隻會變本加厲,過去那麼多年她沒能滿足的私欲,可不會那麼容易填滿。</p>她要的是所有人打心眼裏承認,穆霆琛是她的兒子。</p>而她的兒子,又要無比的順從她。</p>她根本就是把穆霆琛當做小孩兒一樣的在管束,這跟她童年沒有陪伴穆霆琛有很大的關係吧。”</p>不管是因為什麼,現在安雪莉的所作所為都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穆霆琛在排斥中又會莫名其妙的冒出來一丁點愧疚,那點愧疚從何而來他不清楚,但是每次和安雪莉‘交鋒’之後,那點愧疚都會折磨他,說到底,他還是心軟,還是可憐安雪莉罷了。</p>接下來的時間,穆霆琛都有些坐立不安,這段時間幾乎都沒有在外麵過夜的機會,安雪莉真的會讓他在外麵留宿嗎?</p>見他一直拿著已經關機的手機心不在焉,溫言試探的問道:“要不你還是回去看一眼?</p>要麼把手機開機?”</p>穆霆琛還是堅持之前的決定:“不用,說好了今晚不管她就不會管,有本事她就‘殺’過來。</p>時間不早了,我帶小團子去洗澡吧,早點休息。”一秒記住http://</p>溫言撇了撇嘴沒吭聲,他明明就不安,還要裝作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要是安雪莉真的殺過來,誰也甭想好過。</p>好不容易過來一趟,小團子的事兒全都被穆霆琛包了,洗澡哄睡,一氣嗬成,溫言倒是難得的清閑了一下。</p>看穆霆琛給小團子講睡前故事的時候,還真是有模有樣的,不過他講的可不是什麼萌萌噠小兔子和狐狸、大灰狼和小綿羊的故事,更不是童話,而是……曆史故事!小團子聽不懂,容易打瞌睡,所以很快就睡著了,看得溫言一愣一愣的,平時她哄睡的時候,小團子都要纏著她講好幾個故事呢,還不能重樣……????????別說小團子聽不懂,她也聽不懂,在一旁聽得直打嗬欠。</p>確認小團子睡沉了,不會醒來了之後,穆霆琛才小心翼翼的起身關上門:“走吧,咱們也去睡覺吧。”</p>溫言用手肘頂頂他的腰窩:“嘿嘿,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早知道以前哄睡的活兒也都交給你了,說到底還是親生的啊,不管多久沒見麵,小團子還是跟你親,還是喜歡你。”</p>穆霆琛斜睨著她:“當然了,不跟我親跟誰親?</p>你別看我平時沒你照料得多,他說不定更喜歡我一些,不信回頭你問問他。”</p>對於這點,溫言持懷疑態度:“你拉倒吧,你平時那麼忙,時不時的管他一下,都是我跟劉媽在照顧他,他能更喜歡你?</p>他要是真的最喜歡你,我就一頭撞死,省得遲早被他這麼個白眼狼氣死。”</p>兩人說著笑回到臥室,溫言赫然發現劉媽體貼的給穆霆琛準備了睡衣,之前穆霆琛走,衣服沒帶走,劉媽都好好的洗幹淨收起來了,她一度以為,穆霆琛用不著這些衣服了……????????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穆霆琛拿起睡衣說道:“我先去洗澡,你乖乖在床上等我。”</p>這話怎麼聽都有點怪怪的,溫言白了他一眼:“等你洗好,我也睡著了。”</p>他忽的在她耳畔吹了口氣:“白天說好的,說話不算話麼?</p>從前我可是教你不可以說謊的~”????????溫熱的氣息灑在耳畔,加上他富有磁性的聲音,溫言身體有些酥了,不自在的將他往浴室推:“趕緊去吧!”</p>浴室門隔絕了穆霆琛‘猖狂’的笑聲,溫言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有些鬱悶。</p>真是見了鬼了,平時沒見他撩人,偶爾撩一次吧,她還真招架不住。</p>一想到現在離婚了,以後他有可能也會這樣對待別人,她就一陣不得勁。</p>她也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過離婚是不是錯誤的決定,每每覺得退一萬步可解萬難時,一想到安雪莉,就卡住了,那麼大的障礙杵在那裏,不是她說了算的,她跟安雪莉之間的坎兒,這輩子都過不去。</p>夜深人靜時的等待帶著點期待的悸動,聽著浴室裏淅淅瀝瀝的水聲,無聊時,溫言把穆霆琛的手機開機了,開機動畫剛消失,就彈出來了無數條信息提示,還有未接來電,都是安雪莉的,這女人,也太可怕了,管男人都不該這麼管,何況是兒子?</p>有這麼個媽,以後穆霆琛跟誰在一塊兒,怕是都不得安寧了。</p>等穆霆琛從浴室出來,她弱弱的把手機遞上前:“我手賤,幫你開機了,全是未接來電和信息,最新一條信息是在二十分鍾前,不知道是不是最後一條,太可怕了,你要回個電話嗎?”</p>穆霆琛淺淺的吸了口氣,接過手機調成靜音隨手扔在一旁:“管她的,越理她越來勁,我煩死了,幫我瀉瀉火。”</p>溫言一陣無語,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合著我就是幫你瀉火的工具?</p>既然這樣,我還真不伺候了,你自個兒玩去吧,反正你們男的自己也能……那啥。”</p>他神色略顯怪誕:“什麼玩意兒?</p>‘哪啥’?</p>你說清楚,你都不敢說,我還敢做?</p>我就不好那口!誰說我把你當工具了?</p>憋了這麼久,你不想,我反正是夠嗆。”</p>說著,他欺身而上,吻也落在了她香頸間。</p>這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讓他癡迷到麵對別的女人時始終提不起一絲興趣,說來也怪,這麼多年,除了她,竟沒有人能撥動他的心弦。</p>他不是重欲的人,當然,懷裏抱著的人是她除外。</p>他用大半個晚上身體力行的給溫言詮釋了什麼叫‘忍得夠嗆’,直到窗外高高懸掛在夜空的圓月都躲進了雲層,一切才平息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