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嶽不凡話音落下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賣藥老人腳步一頓,不由的下意識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年輕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頭子我,是有什麼毛病?還需要你來救?”
賣藥老人似笑非笑。
胡琳琳和胡青山,更是不知其所以然?
嶽不凡瞥了他一眼:“你身上,有煞氣,非常嚴重的煞氣。”
賣藥老人笑了:“嗬嗬,年輕人,你覺得,就憑你一句我身上有煞氣,我就會信了你的話,把藥賣給你?”
“你未免也有點太天真了吧?”
“照你這麼說,我看你身上還有煞氣呢!”
“我雖然看起來老了,但還沒糊塗呢,我也不是那麼好騙的。我看你啊,年紀輕輕,學術不正,還想騙我?”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賣藥老人說完,繼續敞開步伐走進鬼市內部。
嶽不凡輕聲道:“老人家,子母連蠱,共生共死!”
“我能救的,不僅僅是你,還有那個對於你來說,很重要的人!”
嶽不凡話落的一瞬間。
賣藥老人猛然停下腳步,一臉驚愕。
他轉頭看向嶽不凡,急忙追問:“小兄弟,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嶽不凡道:“隻要你答應把草藥賣給我,我不單單能救你,也能救那個對你來說非常重要的人。”
“不過是子母蠱而已,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
賣藥老人驚呼:“你怎麼知道,我體內有子母蠱?”
嶽不凡搖頭:“難道這很難看出來嗎?”
嶽不凡輕鬆的表情,不禁讓賣藥老人產生了動容。
他停下走進鬼市的腳步,轉而看著嶽不凡,猶猶豫豫。
一旁,胡青山和胡琳琳聽的雲裏霧裏。
胡琳琳不禁問道:“嶽大哥,你們在說什麼呢?”
“什麼子母蠱啊?那是什麼東西?我們怎麼聽不明白呢?”
嶽不凡麵不改色:“子母蠱,是苗疆的一種蠱術。”
“通常情況下,子母蠱,是一公一母兩隻蠱蟲。”
“公蟲是母蟲產下的幼崽。”
“從公蟲被產下的那一天開始,蠱師就會對子母兩隻蟲進行煉化,讓它們的行動和心跳,都宛如鏡麵一般,如出一轍。”
“等公蟲長大之後,子母蠱就算煉成了!”
胡琳琳感覺有點兒滲人,但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嶽大哥,照你這麼說,那這個所謂的子母蠱煉成之後,有什麼用呢?”
嶽不凡:“這說起來,就有點意思了。”
“這子母蠱,其實是苗疆地區搶救瀕危病人的一種偏方。”
“其原理,就有點類似於西醫的心髒起搏器。”
“當某個人,在瀕臨死亡,心髒停止跳動的時候,可以將子母蠱中的公蟲,植入這個人的心髒裏麵。”
“而子母蠱中的母蟲,則是要放在一個正常人的心髒裏。”
“這樣的話,那個正常人的心髒跳動,會驅動母蟲跟隨跳動。”
“母蟲的跳動和公蟲如出一轍,那麼便同時能夠驅使那個瀕死之人的心髒,也跟著跳動。”
“子蟲和母蟲,同時心跳。這也就算是把那個瀕死之人,給救回來了。”
胡青山和胡琳琳聽的一臉震驚。
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子母蠱這種東西!
胡琳琳忍不住感歎說道:“這未免也有點太玄乎了。”
嶽不凡搖搖頭。
“這算什麼?更玄乎的,還在後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