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尤其是現在的這個場麵,過於恐怖。

劉源是誰,是這群紈絝子弟裏最會玩兒的,不知道有多少個正經女孩被他糟蹋後拋棄了,在女人這方麵可謂是駕輕就熟,加上家裏人的保駕護航,根本沒有人敢對他做什麼。

“你踏馬居然敢對我動手!”

劉源表情猙獰,看不太清麵前人的臉。

霍時寒眉眼淡漠,臉上掛著病態的笑,眼底沒有絲毫的笑意,盯著劉源,再次問了一遍:“你說她、勾引你,是嗎?”

劉源氣急了。

“就是勾引我了怎麼樣?她是你老婆?我告訴你,你老婆和我睡了,還不止一次,就是一破鞋!”

砰!

這話說完,霍時寒手機的高腳杯應聲而下,又是劉源的額頭上,劉源還沒來得及抬起手指,就倒了下去。

他躺在一大片血泊之中,血流不止。

而他,仿佛沒看到這一切一般,慢條斯理的擦了擦自己的手,這才走到薑西的身邊,低聲溫淡的問道:“受欺負了,嗯?”

薑西愣住了,她也怕這樣的霍時寒。

猶如一個劊子手,不看神佛,隻顧自己的怒火,這一刻,她才看到他隱藏在禁欲麵容下的驚濤駭浪。

腦海裏再次確定,真是混社會的大佬。

儒雅的皮相欺騙了她幼小無助的心靈。

可是霍時寒今天這麼放肆,他們估計走不了了…薑西有一瞬間的無力,都怪她,如果不是她,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

“啊!殺人了!”

“你居然敢在這裏動手,你不要命了。”

其他人都在批判霍時寒。

可當事人並不當回事,他在意的隻是薑西的想法,他家小不點受了委屈,那就應該把場子找回來。

衛謹和程湘也走了過來。

看到麵前的場景後,衛謹連忙聯係人叫救護車,繼續讓人躺在這裏,保不齊就沒了。

“不許叫。”霍時寒語調溫和。

他淡漠的看向衛謹,一點麵子不給。

衛謹也不客氣:“動手打人本就是你的不對,現在還阻止他接受治療。我現在就可以報警抓你。”

霍時寒嗤笑:“是嗎?那你報警。”

薑西立馬拉住霍時寒的手,“不能報警。”

“放心,我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就真不算是個男人了。”他溫和的看向薑西,比起來剛才的淡漠平靜,此刻就是溫柔如水。

這邊鬧出來的動靜太大了。

霍時寒微微招手,不知道哪裏來的保安把這群人圍了起來,在場的人都愣了。

“你們瘋了?他是動手的人。”

“對啊,擋住我們幹嘛?”

有人抗議。

可保安就當什麼都聽不到一般,不動如山。

這個男人……

居然讓希爾頓酒店的保安聽他的?

怎麼回事?

“各位,我們來算算賬。”

霍時寒依舊是那副溫柔的口吻,讓薑西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囑咐她等等自己,很快就好。薑西不知道他要幹嘛,手腳無措。

“剛才,欺負了她的,站出來。”

霍時寒掃視了一圈。

這已經是打算一個一個的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