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愛她,這是鏗鏘有...

秦湯湯 我的神秘老公

顧淩擎回到客房,白雅已經換了一條白色的裙子,洗過澡。

“你傷在哪裏?可以洗澡嗎?傷口會感染的。”顧淩擎擔心的說道。

白雅不想回答他。

“把會議安排在明天吧,你今天剛好有事,我也沒有力氣開會,我休息一晚上,應該會好。”白雅燒的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休息好了再說吧,會議也不急在一時半會。這些藥需要怎麼處理?”顧淩擎問道。

“我今天已經掛過水了,這個藥水是明天掛的,你走吧,我吃了藥就可以睡覺。”白雅耷拉著眼眸說道。

顧淩擎出去倒了一杯水進來,白雅已經把要吃的藥全部放在了手心裏。

她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水,把藥全部吃了下去,閉上了眼睛,沉沉的幻覺了過去。

顧淩擎坐在床邊上,看著她沉睡的模樣,擰緊了眉頭,手捂在了她的額頭上麵,燙的他手心都在出汗。

顧淩擎的手機又響起來,他看是周海蘭的,掛掉了電話,對著勤務兵吩咐道:“你現在去九州星級大酒店2108號房間幫我照顧一個人。”

“哦。好。”勤務兵趕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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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淩擎手機又響起來,這次是蘇浩然的。

他詫異的問道:“你媽說你和白雅要結婚了?”

顧淩擎眸色漆黑的看著前方,心裏好像被一隻手緊緊的揪著,“她不會想要嫁給我了。”

“啊?怎麼回事啊?”

“我昨天接到了一個通知,說一個有精神病的女的一直喊著要見我,我去了,那個女的是周海蘭。”顧淩擎解釋道。

蘇浩然更震驚了,“海蘭沒死?”

“嗯,她的臉被燒了百分之三十,一直在植皮,一半的身體百分之九十的燒傷麵積,她精神崩潰,被關起來治療,她好不容易跑了出去,非常害怕再被關進去。精神在極度恐慌,自卑中。”顧淩擎解釋道。

“她是被誰關起來的,不是說隻有一個夏荷幸存了嗎?”

“當年我和她被困在了房子裏麵,她讓我帶著政員先走,我們出去,房梁坍塌,她徹底困死在了裏麵,後麵有追兵,我來不及,隻能先護送政員上了飛機,我再回去,房子已經被燒成了灰燼,我看著她被人從裏麵挖出來,身體都燒焦了,我以為她死了。”顧淩擎聲音哽咽道。

“所以,你這麼多年,一直是被恐怖組織關押的?”蘇浩然狐疑。

“她被關押了三年,已經出現了精神問題,後被特種兵救了出來,直接隸屬於軍事委會,經過他們一致同意,就隱藏了她的消息,把她關在了研究室,進行治療。”

“你說的他們是?”蘇浩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總統,你父親,我父親,程副統。”

蘇浩然恍然大悟,“所以,這次周海蘭能順利逃出來,其實是我父親和你父親故意放出來的,這樣來阻止你和白雅結婚?”

顧淩擎沉默了。

“那你準備怎麼辦啊?”蘇浩然也為朋友擔心。

“我必須照顧海蘭的,她因為我受傷,吃了快九年的苦,我不能放下她不管。”這點,他很確定。

“白雅呢?”蘇浩然試探性的問道。

“我愛她。”顧淩擎堅定的說道。

蘇浩然明白了,“想不到,你和她兜兜轉轉,失憶了,還會再次愛上她,作為兄弟的我,也隻有支持你了。”

“浩然,有件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當年強過她?”顧淩擎一點都不記得。

“六年多前,你出任務,被敵人注冊了藥物,剛好碰到她也被綁架,你就和她發生了關係,你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之後白雅過的很不幸,你覺得是自己的錯,才會接近她,慢慢被她吸引的。”蘇浩然解釋道。

“我和她有個孩子,這件事情你知道嗎?”顧淩擎緊接著問道。

“你和她有孩子?!!!”蘇浩然也被震驚到了。“這件事情我不知道,不過,孩子呢?現在在哪裏?”

“白雅說孩子死了。”顧淩擎眼神黯淡了起來。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那個時候已經去空軍學校了,你要不要去查下,孩子的事情至關重要,到底是怎麼回事?孩子是怎麼死的?”蘇浩然一連問出好幾個問題。

他也想知道,孩子的事情,他現在痛恨自己失憶,否則,應該能想到很多蛛絲馬跡。

“如果孩子沒死,說不定,你和白雅,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老天都不想你們分開。”蘇浩然突然說道。

顧淩擎眸中放射出一道精光。

那麼,先從那次任務開始查起吧。

他打開了電腦,進入了機密的檔案室,輸入了查詢顧淩擎這三個字。

他這邊的檔案裏,隻有他四年前的所有資料,這些資料,他在失憶的時候看過,沒有什麼特別的。

他也聽他父親說過,他是四年前來這裏做首長的,也就是說,他的權限隻能從四年前開始。

而他那個任務是六年前做的。

他六年前還是個上校,應該隸屬於蔡青雲老將軍的軍區。

蔡青雲老將軍在四年前就已經退休回鄉了。

顧淩擎查看蔡老將軍的家鄉,金源市。

金源市和金陽市是屬於同一個省的兩個市,這兩市之間相隔兩小時。

他是該抽時間過去拜訪一下這位老領導了。

顧淩擎記下了蔡青雲老將軍的聯係方式,關掉了電腦,他從房間出來,去客房看白雅。

白雅還在昏睡著,鼻子上,額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特別是脖子,都有汗水滲出來。

他拿幹毛巾把她身上的汗擦了。

她剛掛過水,又不能再掛水,他隻能用物理的方法幫她降溫。

他從洗手間裏裝了一盆冷水過來,把毛巾浸濕了,擰的半幹,給她擦手心,額頭,腳心,把毛巾丟進了水盆裏,撩起她的裙子。

他才看到她身上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

有一條,特別的深,她用紗布粘住了。

顧淩擎手顫抖著,掀開了紗布。

因為傷口再次裂開的關係,隻想著還沒有愈合好,傷口周圍一大圈的紅腫,傷口又靠近心髒的位置。

顧淩擎深黑的眼中閃耀著水光,心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撞了一下後,壓在了上麵。

她傷那麼重,他居然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