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就算是地獄,我都陪...

秦湯湯 我的神秘老公

白雅定定的看著顧淩擎,眼眸又深諱,又幽遠。

她低下了頭,吃飯。

“怎麼了?”顧淩擎不解的問道。

“孩子剛生出來的時候,沒有長開,沒看出來像誰,但是皮膚很白,睫毛很長,嘴巴小小的,還是雙眼皮。”白雅提到那個孩子,臉上終於有了一點笑意。

“那個孩子怎麼死的?”顧淩擎凝望著她。

“不知道,我生下他,他就被一群人搶走了,不知道是誰,也找不出來是誰,我找了五年多,他石沉大海,如果活著,也該五周歲了。”白雅傷感的說道。

顧淩擎燃起希望,“這麼說來,你也不確定他有沒有死?”

白雅不說話了,低頭吃著飯。

“會不會是你的前夫做的呢?”顧淩擎猜測道。

“不可能,他不知道我沒有把孩子拿掉,他壓根就不知道孩子的存在,是我後來拜托他找孩子,他找了三年多都沒有找到。”白雅很確定的說道。

“胡鬧,那孩子不是你前夫的,你找他找有用嗎?”顧淩擎擰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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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找,找到了,我就跟你結婚。”白雅隨口說道,深吸了一口氣,意識到說錯話了,“開玩笑的。”

顧淩擎眼神黯淡下去,“先吃飯吧。”

顧淩擎的手機響起來,他看是周海蘭的,掛掉了電話。

手機又響起來,還是周海蘭的。

“接吧,一會我和你一起出去看看她。”白雅平靜的說道。

“她的狀態很不好。”

白雅勾起嘴角,“我不去也行。”

“我不是這個意思。”顧淩擎有些猶豫,望著白雅。

“你是怕我傷害她?”白雅猜測道。

“她的狀態很不穩定,極易受到驚嚇,也會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暫時,不要去。”顧淩擎解釋道。

白雅笑了。

他還是怕她會傷害到周海蘭啊。

她已經嚐試要幫他了,隨便吧,好心當成驢肝肺。

“你去吧。不然,她要是傷害到別人就不好了。”白雅笑著說道。

“我晚點回來。”顧淩擎承諾道。

白雅悶著頭吃飯。

她餘光卻看著他離開。

如果婚姻生活裏,是每次她和丈夫吃飯,丈夫都為了別的女人離開,是共同躺在一張床上,他還是會為了別的女人離開,那麼,她這樣還要在一起,就太憋屈了。

等三個月吧,很快的。

話雖如此,心裏依舊不舒服,不痛快。

她本想打電話給劉爽,但是,劉爽白天上班,這麼晚了,應該睡著了,她明天還要上班的,她沒有打過去。

從軍區裏麵出去,打了的,到最近的一家KTV,一個人定了一間包廂,唱歌。

唱所有都會唱的老歌,什麼分手快樂啊,一直很安靜啊,雨一直下啊,到軌跡。

“怎麼隱藏,我的悲傷,失去你的地方……閉上眼睛,還能看見,你離去的痕跡……我會發著呆,然後忘記你,想著那一天,會有人代替……心裏的淚水,已經模糊了世界……”她一邊唱,一邊哭著,一邊唱,一邊哭著,直到淚水決堤,再也唱不下去,低著頭,緊握著拳頭,肩膀都在瑟瑟發抖著。

門被推開了。

白雅警覺的抬頭看向門口。

蘇桀然走了進來,“知道你一個人,我也一直是一個人,我來陪你。”

白雅哭的更加崩潰,什麼都不想想,隻想痛痛快快的哭一會,怕想多了,思維又出現了混亂。

蘇桀然坐到了她的旁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白雅推開了他,“就算我傷心,就算我難過,就算我絕望,我也不想隨隨便便開啟一段曖昧。”

蘇桀然的左眼流出了眼淚,白雅微微一驚。

“我不是和你隨隨便便的開啟一段曖昧,我隻是想要給你我能給的溫暖。”

“你覺得你的溫暖是我想要的嗎?”白雅激動。

“想不想要是你的事情,給不給是我的事情,你可以拒絕我,一直一直拒絕,就像我當初拒絕你一樣,白雅,知道結婚三年我不碰你的真正原因嗎?”

白雅別過了臉,淚水太多,已經遮住了她的視線,她帥氣的擦掉眼淚,淚水依舊流出來。

“因為你父親是我的殺父仇人,我知道,總有一天我複仇的火會燒到你,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因為喜歡你,我反而不敢接近你,我怕會毀了我的堅持,可終究,還是毀了我的複仇計劃,我願意為你放棄一切。”

“蘇桀然。”白雅提高了分貝,“你是不是覺得三年多的時間已經淡化了我的記憶,讓我忘記了和你在一起的傷痛!

你傷害我是事實,和別的女人睡是事實,強迫我是事實,差點害死我是事實,我雖然不聰明,但是我不健忘。”

“那是我在你身上加注了我的仇恨,對不起白雅,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我已經得到了懲罰了,看到你流淚,我心也很痛,看到你自殺,我已經痛的心也跟著死去了,我愛你,很愛,很愛,很愛。”蘇桀然激動的說道。

“好,很愛我對嗎?”白雅從包裏拿出水果刀,丟到了他的麵前。

“揮刀自宮,我就留在你身邊,陪你一輩子,我要的從來都不是性,而是真心誠意永遠的陪伴,你做的道嗎?”白雅衝動的說道。

“好,你說的。”蘇桀然拿起刀,朝著腹部割去。

白雅閉上了眼睛,擋住了他的手。

尖銳的刀刺進了她的手臂中。

“白雅。”蘇桀然內疚的喊道。

白雅笑了,紅腫的眼中流著淚水,“我又開始發瘋了,蘇桀然,我和我的母親一樣,得了精神病。”

蘇桀然詫異的看著白雅。

眼淚流過她蒼白的臉孔。

“我送你去醫院。”蘇桀然心疼的說道。

“我想走,我沒有調整好,我想回美國了。”白雅哭著說道。

“好,你想去哪裏都可以,我都陪你,就算是地獄,我都陪你一起去。”蘇桀然緊緊的握住白雅的手臂上的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掌心。

白雅恍恍惚惚的站起來,眼圈一黑,昏厥了過去。

包裏手機的鈴聲都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