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死生為大,人生如此...

秦湯湯 我的神秘老公

白雅哭起來,眼睛都紅紅的了。

顧淩擎的眼睛也紅紅的,妥協了,摸著她的頭,啞聲道:“好,我們不分開,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沈傲和盛東成送上軍事法庭。”

“沈傲?沈亦衍的父親?”白雅詫異。

顧淩擎點頭,“怕嗎?”

“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白雅確定的說道。

“有你在,我什麼都怕。”顧淩擎意味深長的說道。

不管怕,還是不怕,他們都是要在一起的。

顧家的莊園,氣氛格外的壓抑。

宋惜雨請了和尚過來,他們不太懂,什麼都聽和尚的安排。

白雅想起了那個古法大師,看向顧淩擎,“你說,如果我們去請古法大師來,他會來嗎?”

“我不相信這些。”顧淩擎沉聲道,眼中閃過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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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握住他的手,“他是不是跟你說了不好的啊?”

“我不信的,不說這個了,今天晚上我要守靈,你不要陪我,好好休息,我媽還要你照顧。”顧淩擎轉移了話題。

“我一個人也睡不著,我陪著你們,你媽肯定也會守靈,我不守靈怎麼照顧她。”白雅柔聲道。

顧淩擎歎了一口氣,“你每次都這麼倔。”

“我是太了解我自己,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是,我會失眠的,既然躺在床上睡不著,不如陪著你們。”白雅輕聲說道。

“好。”

和尚過來了,顧淩擎聽和尚的,把已經屍僵,但換上了新衣服的顧天航抱到了水晶棺材中,在他的臉上蓋上了一塊白布。

白雅有些傷感,兩年前,顧天航還是那樣健壯,短短的兩年時間,他就已經躺在棺材裏,很快,就會被送到火葬場,燒掉血肉,隻剩下成為灰的骨頭,再很快,他就會從人們的記憶裏消失,變得什麼都沒有。

他以前做了那麼多努力,最終,也不過是一場煙雲。

生命如此脆弱。

她握住了顧淩擎的手,顧淩擎的手比她的手還冰冷,她更想把自己僅有的溫暖都給他。

靈堂布置好了,張星宇,冷銷,以及冷銷帶過來的人,一個個打電話通知出去,顧天航過世了。

顧家,從政又從商,張星宇等五個人打電話打到了晚上十點,在顧淩擎家裏吃了便飯,住在了顧淩擎家裏。

晚上,顧淩擎,宋惜雨,白雅三個人一起守靈。

把席夢思的墊子放在了地上,三個人一起坐在上麵,靠著沙發。

宋惜雨看著靈台,很是傷感。

一張顧天航的照片,一盞油燈,一份供果,前麵的爐子裏時不時的燒著紙錢,循環放著放著觀世音菩薩發願偈,大慈大悲觀世音,梵音大悲咒,普門頌,懺悔文,大明咒,般若多羅密多心經等音樂。

“他這輩子,一心隻撲在政治上,最終,還是被政治所累,想要做總統其實是他的心願,但是,他脾氣又太暴躁,處處樹敵,最後連競選的資格都沒有,兩年前的那場選舉對他打擊很大,最終鬱鬱不得終。”宋惜雨感歎道。

“個人的人生觀不同,有的人愛財,有的人愛色,有的人愛權,也有人愛眾生,隻要他覺得,他這輩子是走的正確的路,那就可以了,畢竟,不是活給別人看的,而是自己感受的,即便沒有成功,也已經盡力。”白雅寬慰道。

宋惜雨輕笑一聲,握住白雅的手,“你真的很善解人意,我現在知道淩擎為什麼喜歡你了。”

白雅看自己得到了宋惜雨的認可,也很感動,以前的自己不管多努力,都被別人排斥著。

顧淩擎看他們兩個關係好,也很欣慰,“小雅,以後你就住在這裏,陪陪媽。”

“嗯,好。”白雅應道。

“什麼住在這裏,你們不準備走了嗎?”宋惜雨詫異的看向白雅。

“淩擎他,決定留下來,去麵對。”白雅解釋道。

“麵對什麼?”宋惜雨緊張的看向顧淩擎。

顧淩擎深邃的看著宋惜雨,“我還有些必須要做的事情去做,媽,你還記得你哥嗎?”

宋惜雨一頓,“好好的,為什麼提起他?”

“爸爸跟我講了一些事情,聽說他是當年最有可能成為總統的候選人,才華橫溢,政績突出,不管在哪裏,都能幹的很漂亮,也是最年輕的州長,是吧?”顧淩擎問道,眼神沉靜而幽遠。

宋惜雨垂下了眼眸,眼睛紅了,“我哥,確實很有才華,十三歲就考上了政法大學,十八歲就是博士畢業,被派去了最窮的鄉鎮。

第一年就招商引資,商人們修了馬路,第三年,就讓那個最窮的鄉鎮成為了最富的鄉鎮。

第四年就去了市裏工作,那個市大多是山區,他就開發旅遊業和經濟作物,那個市四年之內,就成為了全世界都知名的旅遊聖地,他直接從市長到了州長。

那邊他才二十六歲,做州長期間,又興農業,再次招商引資,修好了馬路,建了機場,做外貿,四年時間讓整個國民產值翻了四倍,還用自己的資產開設了很多所免費的學校,獎學金,結果,在他三十二歲的時候,被謀殺了。”

“謀殺?”白雅很震驚。

“他人生中唯一的汙點就是他在外麵養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他十八歲畢業那邊,在那個最窮的鄉鎮認識的。

小姑娘我見過,比他大兩歲,很漂亮,一雙大而命令的眼睛,充滿了靈氣,因為家裏窮,從小沒有讀書,可是她自學,一口流利的英語,德語,隻是我父母不同意逼我哥娶了朋友的千金。

後來引進外資,發展外貿,以及建立免費的學校都是那女孩在做。

我哥死的時候在那個女人的家裏,他們一家人正在聚會,那個女人,我哥,以及那女人的兩個哥哥,一個姐姐,兩個嫂嫂,一個姐夫,年邁的父母,兩個弟弟,一個弟媳婦,包括那女孩大哥的兩個女兒,二哥的一個兒子,四弟的一個兒子,一共十七人,全部在那晚上被殺了,一個不留,最小的孩子才隻有兩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