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那就是幹

秦湯湯 我的神秘老公

給艾倫回完電話,她先去洗漱,刷牙的時候手機響起來,她看是沈亦衍的,沒有接,手機放在一邊,繼續刷牙,等到刷好牙,手機鈴聲停了。

她又洗臉,撐著水池,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白雅,加油。加油,白雅。”

她拿起手機,眼神冷淡下來,給沈亦衍回電話過去。

“是你做的嗎?”沈亦衍質問道。

“什麼?”白雅明知故問。

“艾英服裝廠,昨天晚上失火了,死了五個人。”沈亦衍很不淡定。

“艾英服裝廠是我朋友開的,我要燒也燒盛東成家了,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白雅冷聲道。

“盛東成說不是他幹的,他現在正在風頭浪尖上,沒有這個必要,再說,縱火的人,已經被軍區的人抓去了,如果是盛東成幹的,他怎麼可能讓人抓,而且,軍區的人抓也不合適吧。”沈亦衍壓抑著火氣問道。

“盛東成說不是他幹的,你就信,我說不是我幹的,你不信嗎?既然不信,那就查吧,查清楚就可以了。還有事嗎?”白雅散漫道。

“白雅,那是五條人命,五條人命啊,你昨天還跟我說,不要傷害無辜的人,現在你已經在傷害無辜的人了。到底哪個才是你?”沈亦衍不淡定的問道。

白雅耷拉著眼眸看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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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死的人,本來就是死了的人,這些都是計劃中的一部分。

“等你查清楚了是我幹的後再來質問,不要以你的假想就開始給人定罪,你沒有這個資格也沒這個權利,另外,如果你真的愛國,就應該和盛東成撇清關係,利用他,你會死的更快。”白雅掛了電話,深吸了一口氣,主動給盛東成打電話過去。

“你好,有事嗎?”

“臭娘們,你陰我。”盛東成火道。

白雅淡定的按了錄音鍵,“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我警告你,立馬讓你的人撤訴,不然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盛東成警告,張揚著暴躁。

“什麼我的人,請你說清楚。”

“去放火的是你的人,別告訴我不是,我倒是小看你了,先讓蘇桀然背叛我,再策動我的人去放火好誣陷我,小表子心機磨得倒是挺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盛東成怒火衝天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你死定了,我告訴你,你死定了。”盛東成掛上了電話。

白雅勾起了嘴角,盛東成越是沉不住氣,他就越容易出錯。

她回到圖書館,把剛才的那段錄音發給了學生哈那邊的杜辛博,打電話過去吩咐道:“剛才那段錄音在各大APP上以及網頁上公布,我要最快時間的擴散。輿論導向為申討盛東成。”

“知道了,一小時後見成效。”杜辛博確定道。

白雅掛上了電話,設計心理測試卷,沉浸在安靜的個人世界中。

一小時後林紓藍跑過來,著急的說道:“夫人不好了,剛才天眼拍到有幾批人往我們這裏來,首長擔心你有危險,讓我帶你先走。”

“不用。”白雅很淡定道,給盛東成撥打電話過去。

“你是瘋狗吧!說了顧淩擎不是我殺死的,你盯著我幹嘛啊。”盛東成氣的快爆炸了。

“聽說有好幾批人朝著我這邊來了,是你的嗎?”白雅冷靜的問道。

盛東成那邊不出聲。

白雅輕笑一聲,“請允許我提醒一下你,我死了沒有什麼關係,反正是孤兒寡母,我愛的人,已經離開了,我對生死已經看穿,但是,隻要我死,所有人都知道是你殺的我,我是顧淩擎的遺孀,你覺得,你能活下去嗎?”

“你這個死三八,你信不信我能夠讓你粉身碎骨。”

“當然信,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盛東成,我是手無寸鐵,還是沒有工作的無知婦孺,用我換得,值得,盡管來。”白雅無所謂的說道。

“我總有一天讓你生不如死。”盛東成砸掉了電話。

林紓藍擔心,“真的沒事嗎?不行,我得跟首長申請讓他多派一些人來。”

“真得不用,我能解決得,可以吃飯了嗎?我餓了。”白雅說道,合上電腦。

“可以是可以了。”林紓藍還是擔心。

白雅看了林紓藍一眼,給冷銷打電話過去,按了功放,問道:“那些人回去了沒?”

“我剛想跟你說,他們現在返回了。”冷銷說道。

“照片拍到沒?”

“那些人都戴著麵具,看不清楚長相。”

“他們是從哪裏出來得,跟蹤下,以便不時之需。”白雅提醒。

“明白了,我派人去做。”

白雅掛上了電話,“你現在安心了?”

“還是夫人有本事,一個電話,就讓盛東成得人退了回去。”林紓藍鬆了一口氣,誇讚道。

“這並不是好事,他是覺得自己還有反敗為勝得機會,才會隱忍,一旦他回天乏術得時候,就會拖一大堆人墊背,他是極具危險得人物。”白雅判斷道。

“那怎麼辦?”

白雅養起笑容,“他並不是以德服人,當他失去一切得時候,還有人為他賣命嗎?”

“好像挺有道理,反正隻要我活著,我就不會讓夫人有事得。”林紓藍敲著自己得肩膀說道。

“出去吧。”

林紓藍在準備中飯得時候,白雅查看了錄像,沒有發生異樣。

手機響起來,是門衛得。

她接聽,“怎麼了?”

“夫人,有一個女士要求見你。”

“女士?叫什麼?”

“她說她叫秋婷,是刑不霍得女朋友。”門衛彙報道。

“什麼?”白雅震驚,擰起了眉頭,“刑不霍得女朋友?你讓她進來吧。”

“是。”

白雅多了一個心眼,撥打電話給刑不霍。

“你怎麼會這個時間打電話給我?”刑不霍溫柔得笑道。

“你認識一個叫秋婷得嗎?”白雅問道。

“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人,怎麼了?”

“她說是你女朋友,要求過來見我。”白雅解釋得說道。

“我年少時交往過一個周海蘭,然後就是你了,秋婷?我不認識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