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8章 那他一定會把你給斬了

秦湯湯 我的神秘老公

不是她不記得,而是她一點都不相信。

她和項上聿,是敵對的,是仇視的,是相愛兩生厭的,在一起一天,都是吊著腦袋,別說堅持到他做總統,她和傅鑫優離婚了。

不,她不會讓他做總統,她會想盡辦法阻止他的前進。

“記得了。”穆婉有氣無力地說道。

“現在開始,不是記得了,是給我記牢了,聽見沒有。”項上聿厲聲道,帶著不容抗拒的壓力。

“我不是聾子。”

項上聿眼中掠過更加冰冷的寒風,意味深長地鎖著她,“很好,到現在都沒有收起你的傲氣。”

他轉過身,朝著樓上走去。

穆婉握住了他的手臂,狐疑的擰起眉頭,防備地問道:“你上去幹嘛?”

“睡覺,你要一起?”項上聿冰冷地鎖著她。

穆婉鬆開了手,“我還要給你做飯,飯不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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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比吃飯還重要,就不知道你領沒有領會?”項上聿暗示道。

穆婉看起來平靜,腦子裏早就是驚濤瀚浪。

比吃飯還重要,他隻的是什麼事情?

傅鑫優讓她找廚師的事情,還是其他?

她沒有領會,也不想輕易暴露,不想被項上聿詐出什麼信息。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吃飯還是挺重要的,你去做飯。”她轉過身,進去了廚房間。

黑妹起身,拍拍屁股,跟在穆婉的後麵也進了廚房,“夫人,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

“項上聿高深莫測,說出來的話,不僅僅是炸彈那麼簡單,你也最好不要猜測他話的意思,否則,就會被他帶進溝裏,最好的辦法是,聽到了當做沒聽到,不要深想。”穆婉冷聲說道,把買的整雞從塑料袋中拿出來。

“他為什麼要睡在夫人房裏啊?”黑妹又問道。

穆婉搖頭,“不知道。他這個人做事,看似荒唐,其實,早就留有後招。”

“我看看他在幹嘛。”黑妹拿起手機,看著手機裏麵的錄像,信號全部被切掉的。

“怎麼會是,我安裝的監控都壞了嗎?”黑妹不解道。

穆婉飄向黑妹,解釋道:“你看不到的,以項上聿為中心,方圓一百米的地方,信號都是被屏蔽的。”

“可是,他不是可以接聽電話的嗎?如果被屏蔽,電話應該接聽不了吧。”

“也不是說屏蔽,而是信號被處理了,他讓放進來的信號才會放進來,好了,別問這些了,你幫我把蔬菜洗了。”穆婉說著,從冰箱裏把凍蝦拿出來。

她把整隻雞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先在鍋裏放入了油,放入了蔥薑蒜花椒,炒出了香味之後,放入雞肉,把雞肉炒到金黃,放入一整瓶,本來,放入的應該是白酒。

她不喜歡白酒,就放入了一整瓶黃酒。

黃酒的味道雖然不如白酒香,但是比較溫和,更適合她的口味。

“夫人,菜我都洗好了。”她聞了聞,“我們為什麼要給他做那麼好吃的菜,可以給他做難吃的。”

“那他一定會把你先斬了。”穆婉清楚地知道。

黑妹摸了摸脖子,咽了咽口水,“那他以後天天來吃飯怎麼辦呢?”

“他不會天天來吃飯的,不夠心血來潮。”穆婉確定地說道。

“夫人怎麼知道?”黑妹撓了撓腦袋,不解地問道。

“他天天來我這裏吃飯,很快閑話就會滿天飛,他可以快要傅鑫優結婚的人,他不會允許這樣的閑話滿天飛的,自然會克製,他不會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毀了自己前程。”穆婉解釋道。

“最好以後一直都不要來找夫人了,還真是討厭,不過……”黑妹揚起笑容,“明天,總統大人就該來了吧,好想見見總統大人。”

黑妹提起邢不霍,穆婉冰冷的眼中流淌過一絲暖意。

她看了一眼形成安排表。

明天全天都在皇宮裏,邢不霍也是入住在皇宮裏,晚上要看平津戲,一場平津戲就要兩個多小時,看完下來應該到十點多了。

她們這些接待的外交部員工,應該可以陪同住在皇宮裏。

他們明明才分開不到一個月,她卻已經感覺分開很久很久,久的,隻要想到明天想見,心就會砰砰砰的加速起來。

“夫人,夫人,夫人。”黑妹連喊了三聲。

穆婉緩過神來。

黑妹笑著打趣道:“夫人是想總統大人了嗎,一提到他,你都開始發呆了。”

“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不然,會有殺身之禍。”穆婉提醒道,看鍋子裏已經沸騰了,開了小火,繼續燉。

她處理豬肉,準備簡單的做紅燒肉,也是要在鍋子裏燉很久的,放在了爐子上麵。

她又煮了鵪鶉蛋和雞蛋,在煮的期間裏,把芹菜,包菜,黃瓜都切好了,全部放進醉雞鍋裏,和雞一起燉著。

“夫人,我覺得你的手藝好好,我聞著,就想吃了。”黑妹誇讚道。

“以前我照顧我父親,自然的把做飯學會了,後來嫁給了邢不霍,反而一直沒有機會下廚,現在回歸到了平民的生活,才想起了,原來平民生活的技能,我都是會的。”穆婉輕柔地說道,看向黑妹,“要吃地力嗎?”

穆婉把一個白色的塑料袋拿出來,裏麵裝滿了地力。

“這個啊,我們那叫馬蹄也叫荸薺,降火的,冬天的時候可以多吃,生吃可以,也能炒菜,我來削皮。”黑妹自告奮勇道。

穆婉拿了一個荸薺出來,有些小時候的回憶從腦子裏流淌過,“我以前在院子裏種過這個。”

“真的啊?”黑妹覺得神奇。

“我還種過草莓,葡萄,橘子樹,棗子樹,桃樹,梨樹。”穆婉微笑著說道。

“現在那些樹呢?那麼多年過去了,那些樹應該長得很高了吧。”黑妹問道。

穆婉的眼神暗淡了下來。

她種的那些樹,早就被項雪薇殘忍地連根拔起。

那個時候,她曾經恨過,母親已經和父親離婚了,為什麼三天兩頭的還叫人來找麻煩,現在明白了,那叫意難平。

你若不好,才是晴天。

她要把受的委屈,全部通過給予痛苦的方式發泄出來。

“喲,你在啊。”門外,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