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夏忙回應道:“我也隻能說努力試一試,希望結果不會讓你失望。”
送走了女子和她的夫君後,風一夏將四風召集了過來。
“關於剛才那個病人的情況,你們有什麼想說的?”
四風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風祁說道:“師父,我總感覺這個病人的情況不簡單,說是中毒,但是我替他把脈的時候,脈搏又跟常人無異。什麼毒能霸道到這種程度?”
如果不是師父親口說,病人的情況時中毒的話,風祁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她連穿越這種潮流都遇上了,一個小小的中毒,還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當然,這話風一夏也隻能在心裏吐槽一下,不能在四風麵前透露出分毫。
風一夏收回了心思,神色嚴肅的低聲說道:“隻是很可惜,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見過這種毒,也沒辦法很快研發出解藥。”
清風抓住風一夏緊緊攥成拳頭的手,脆生脆氣地說道:“師父,這不是你的責任,你不用徹底攬在自己身上。”
“對啊,師傅,我們可以盡所能的去研發解藥,但如果實在研製不出來,也不是我們的問題。”旁邊的三風也立馬說道。
“師父明白。”
風一夏被他們逗的扯起了嘴角,她反握住清風小小的手,輕笑道:“我隻是在想,這種事情有一有二,就會有更多。”
“也許接下來,我們醫館還會接收很多類似情況的病人,你們一定要打起精神來,知道嗎?”說到最後,風一夏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他們。
“我們知道了,師父。”四風異口同聲。
與此同時,皇宮裏。
景玄寒一早就進了宮,但夏帝硬生生地等到早朝結束了才見了他。
在寒風中站了快半個時辰,景玄寒的鼻尖凍的通紅。
一進入禦書房,被溫暖包圍著驅散了周身的冷氣後,景玄寒毫不客氣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著涼了?”
夏帝臉上滿是關切的神色,還不忘吩咐自己的貼身太監,“還不快去給小八煮點薑湯,端把椅子?”
“嗻,奴才這就去!”
因為天氣嚴寒,夏帝需要往返於早朝和禦書房還有寢宮,因此各個宮殿裏都常備著薑湯。
大太監很快端來了一碗,另外兩個太監合力端了一把椅子,放在了景玄寒身後。
景玄寒倒也沒有客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看著大太監遞過來的薑湯,整張臉皺成了一團。
“這麼難喝的東西,我不要!”
“倒是跟你娘親一樣,素來討厭薑的味道。不過你剛才在寒風中站了那麼久,想必寒氣已經入體了,還是喝點薑湯去去寒,萬一生病了呢?”
景玄寒冷哼一聲,“擔心我生病,還故意讓我站那麼久?”
大太監站在一邊,卻連大氣都不敢出。
全大夏國,敢如此跟夏帝說話的,也僅有八皇子一人了。
但八皇子不擔心會被夏帝責罰,他們卻擔心會被夏帝砍頭啊!
禦書房裏所有的下人,一個個地都將頭深深地埋了下去,如同鵪鶉一樣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夏帝舍不得對八皇子生氣,將怒火全都發泄到他們身上。
夏帝居然也不惱火,隻是笑著說道:“是父皇錯了,日後不會了,你快點喝了薑湯吧,你身子骨弱,生了病可就難受了!”
景玄寒懂得見好就收,於是隻好故作不甘心的接過碗,用另外一隻手捏著鼻子,一口就將薑湯全部灌了進去。
大太監見狀,又急忙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過來,等景玄寒喝完後,將茶杯遞給他,讓他潤潤嗓子你,去去薑味。
喝完了薑湯,父子倆才開始說正事。
夏帝擺了擺手,讓大太監帶著一眾下人都下去了,偌大的禦書房裏,此時隻餘下了景玄寒和夏帝兩人。
當然,暗中還有多少暗衛,這些都無法深究。
“我聽聞,南嶼遇害了?”夏帝倒也懶得與他周旋,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卻十分堅定。
景玄寒心知這是大夏國的土地,夏帝自然會很快收到消息。
他倒也沒打算隱瞞什麼,倒是格外大方的回應道:“嗯,我派給她,暗中保護她的侍衛也全都遇害了。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害死南嶼的目的又是什麼。”
夏帝深深地看了景玄寒一眼,半晌才意味深長的問道:“你當真不知道?”語氣當中帶著些明顯的質問。
這下反倒是景玄寒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