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皇子囂張至極的話,景玄寒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冷笑,“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景玄寒一身玄金色的鎧甲,縱馬向著山穀奔去,二皇子緊隨其後。

眼看著二皇子馬上就要追上景玄寒了,他手裏的長槍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朝著景玄寒揮過去。

可二皇子完全不知,前麵等待他的是死亡。

二皇子的馬剛剛踏進了山穀,突然就在平地上浮現出了一根繩子。

馬蹄拌在那根繩子之上,他的馬突然失去了控製,痛苦的嘶吼一聲,便揚起自己的前蹄。

二皇子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措不及防的差點被馬給甩下來。

當二皇子想及時控製住馬匹,繼續朝著景玄寒追過去的時候,這時,不遠處突然對準著二皇子飛出來了一道又一道帶著寒光的箭。

二皇子因為要控製著馬匹,根本避無可避。

勉勉強強抵擋了幾隻箭,他還是被其中一支擊中,直中心髒。

一股鮮血順著唇角流了下來,二皇子掙紮一番,便重重地摔下了馬,沒了氣息。

二皇子可能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意氣風發的出兵,最後落得了一個慘死的下場。

那些口吐白沫的胡西士兵,也已經全被控製住。

僅剩的一些士兵看到自己的主將二皇子都已經沒了,其他的士兵死的死傷的傷,他們也徹底軍心渙散,最後隻能舉旗投降。

然而大皇子這邊,在得知二皇子已經死了的消息後,直接去麵見了胡西皇帝。

他變本加厲地當著眾大臣的麵,和皇帝說二皇子叛變之事。

皇帝聽完,頓時大怒,“放肆!那逆子死得不冤!”

這一場戰爭算是徹底打贏了,景國士兵氣勢大震。

然而胡西國這邊,沒有了主帥,士兵們的軍心逐漸變得渙散。

從一開始,大皇子並不主張戰爭,所以便借此機會,和皇帝提出,“父皇,此時不宜再戰,在之前的戰役之中,我們死傷了無數戰士,甚至連二皇弟也犧牲,如果這個時候和景國對抗,我們必定失敗。我們不如暫時先和談,可以保住我國眾將士的性命。”

胡西國的老皇帝原本就是一個草包,隻是一個好色之徒,沒有什麼真本事。

聽到大皇子這話,便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大皇子轉頭就寫下了降書,還給景玄寒下了拜帖,想宴請他們。

胡西國投降已經是事實了,現在戰爭已經結束,風一夏和景玄寒兩人就在軍帳裏等著胡西國的投降書。

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過來送投降書的竟然是大皇子本人。

大皇子這一次是悄然前來的,明麵上是過來送投降書,實際上是有些不放心,想見景玄寒一麵。

景玄寒看到大皇子寫下的投降書,眼裏閃過了一絲滿意,將那封投降書收在了一邊。

他挑了挑眉,打量著對麵的大皇子,不緊不慢地開口問道:“大皇子今日過來,應該不隻是給朕送投降書這麼簡單吧?”

大皇子聽到景玄寒這話,輕輕笑了笑,他看著景玄寒的眼神更加佩服了一些,由衷地開口:“難怪總有人誇景國皇帝睿智,果不其然,本皇子今日過來,的確還有一件事想問,不知二皇子的事你們有沒有處理幹淨?”

景玄寒臉上勾起了一抹笑容,“大皇子放心,景國做事向來幹淨利落,大皇子直接回去靜等坐上皇位便可。”

大皇子得到景玄寒肯定的回複,心中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隨後便將手裏的拜貼拿給了景玄寒,並真誠地說道:“既然你們已經到了我們胡西國的土地,我們自然要盡地主之宜的,胡西皇宮準備了宴會,歡迎皇帝皇後前去赴宴。”

說完這些,大皇子就離開了。

風一夏和景玄寒兩人準備了一番,還是在當日前去赴宴。

風一夏對於胡西國的環境還是有一些好奇的,來到了胡西國皇宮,四處打量起來。

很快,她就發現胡西國皇宮之內奢靡無度,到處都鑲嵌著金銀玉石,可以說是奢華至極。

如果她沒有記錯,胡西國內還有不少乞丐,那些乞丐們穿得破破爛爛,艱難求生。

可胡西國的王卻在這皇宮之中吃香的喝辣的,吃穿用度都是最頂奢的。

看到這些,她忍不住搖了搖頭。

景玄寒自然也看出了風一夏眼底的異樣,特意壓低聲音,小聲開口詢問:“夏夏,怎麼了?”

風一夏忍不住小聲地湊到了景玄寒耳側,嘀咕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