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反而越是這樣,風一夏對鳴薇公主就更加懷疑。
她躲躲藏藏的樣子,實在顯得太過於心虛。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小宮女的通報聲,“娘娘,赫昭公主來了。”
風一夏表情微愣,“讓她進來吧。”
她記得,今日赫昭不是纏著景逸塵一起出去玩了嗎?怎麼這時突然跑來了?
赫昭公主和風一夏熟絡後,和她無話不說。
來到風一夏的殿內,赫昭公主忍不住開始埋怨,“娘娘,景逸塵真是太討厭了!明明今日約好要一起出去的,他卻去陪別的女人了!”
聽到這話,風一夏有些意外,餘光不經意之間瞥見正豎起耳朵偷聽的鳴薇公主,臉上神色微變。
她開口詢問赫昭公主:“哦?還有這事?”
同時轉頭看向了鳴薇公主,聲線淡淡地道:“鳴薇公主,本宮這裏還有事,你先回去吧。”
鳴薇公主臉上的表情僵硬,微微俯身,便轉身離開了。
隻是轉身後,她臉上的笑容徹底的煙消雲散。
等到鳴薇公主離開,風一夏這才抓起赫昭公主的手,詢問了起來:“你和我好好說說到底出什麼事了,這麼生氣?”
提起景逸塵,赫昭公主就是一肚子的火氣,劈裏啪啦的吐槽了一番。
聽到這番話,風一夏眉眼帶笑,忍不住的開口打趣道:“赫昭,你和我說,你是不是喜歡景逸塵?”
赫昭公主的眼神下意識的閃躲,一張小臉有些泛紅,胡亂地急忙否認,“誰會喜歡他啊?他這麼討厭!”
赫昭公主雖然矢口否認,但風一夏能得看得出來,赫昭公主對景逸塵的心思。
她淡淡的笑了笑,“今天你先回去,改天本宮定會幫你算賬。”
赫昭公主點點頭,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風一夏合計了一下,便起身去找了景玄寒,到了禦書房才知景玄寒不在。
守門的太監開口道:“娘娘,皇上今日去跑馬場跑馬了。”
風一夏也好久沒去騎馬了,邊轉身道:“春竹,咱們也去馬場。”
他們過來時,景玄寒正在騎馬。
男人穿了一身勁裝,身下紅棕烈馬,正迎風奔跑,一時之間讓風一夏也來了興趣。
風一夏牽來選好的寶馬,隨後翻身上馬,騎馬走到景玄寒身邊,笑容肆意,“玄寒,來比一場如何?”
景玄寒眼底都是寵溺,“好,聽你的。”
兩人的身影在馬場上肆意的奔跑著,就這樣一直玩到了天黑。
天色漸漸暗下來,景玄寒這才領著風一夏離開了馬場。
景玄寒聲音寵溺,“餓了沒?”
風一夏伸手揉了揉肚子,笑著道:“的確有些餓了,不如我們今天晚上吃燒烤吧?”
景玄寒自然沒什麼話說,“好。”
燒烤架很快就架上,風一夏親自站在碳爐旁邊燒烤。
一邊忙碌著,風一夏一邊道:“玄寒,我最近發現赫昭對景逸塵好像有些意思,我們不如撮合撮合他們兩個?”
景玄寒挑挑眉頭,對此有些意外,“竟還有這事?”
風一夏烤好了一把肉串遞給景玄寒,坐在他身邊道:“對,不過我還發現一件事,鳴薇好像對景逸塵的心思也不單純?”
聽到這話,景玄寒朝風一夏看了過去,一雙深邃的眸子眯了起來。
風一夏又問道:“讓你調查鳴薇公主的底細,調查得怎麼樣了?”
景玄寒嗓音低沉,“派出去的人還沒回來,去揚州,這一來一回也要不少時間。”
這樣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別的,話題重新落到景逸塵身上。
風一夏憂愁地道:“景逸塵已經年紀不小了,我看他和赫昭公主相處的也不錯,不如讓他們兩個試試?”
景玄寒明白風一夏的心思,他點頭應下,“改日和他說說。”
……
這天,景玄寒出宮去了景逸塵府上,美其名曰找他喝酒。
涼亭下,兩兄弟坐在石桌旁,一人手裏拿著一個酒杯。
景逸塵有些奇怪,“你今日怎麼有時間出來找我喝酒?”
景玄寒抬頭望著月,聲音清涼似夜,“怎麼?不能來?”
景逸塵撇撇嘴,“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兩兄弟喝了一會,景玄寒這才悠悠的開口:“你不覺得你這王府太冷清了嗎?”
景逸塵手上的動作一頓,一眼就看出來了景玄寒的心思,當即就開口:“如果你是來催婚的,那這酒我可就不陪你喝了。”
景玄寒淡笑一聲,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酒過三巡後,景玄寒又突然提起,“赫昭馬上就要及笄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你說朕給她選哪家的公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