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意外突襲

墨子歸 閃婚大叔獨寵我童顏厲成洲

稍晚的時候童顏跟厲成洲回去,路上童顏說起外婆不準備搬回來的事情,眉頭一直皺著有些打不開來。

厲成洲明白她心裏在想什麼,摟了摟她的肩膀隻能安慰她讓她慢慢來,有些事情越是逼急越是會適得其反。

道理童顏也是懂的,現在除了這樣又還能怎麼樣呢。

車子緩緩在小區門口停下,付了車錢兩人牽手進去。

到樓下大廳準備等電梯,隻聽到身後有人叫童顏的名字。

“童顏!”

兩人下意識的轉過頭去,隻見一個男人朝他們過來,穿著黑色的風衣,頭上還帶著鴨舌帽,口罩將他整半邊的臉給遮住,手裏還拿著瓶東西,抬手就準備朝童顏的臉上潑去。

童顏根本就還沒有反應過來,隻感覺自己被一個用力擁在了懷裏,厲成洲轉了個身將那些原本朝她潑過來的液體給擋住,幾乎是同一時間,她聽到厲成洲悶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除此之外的還有玻璃瓶砸碎的聲音和那人逃跑的腳步聲。

“啊!——”

背後的灼傷讓厲成洲有些忍不住輕呼出聲音來,整張臉也痛楚的開始有些扭曲,童顏這才從那驚嚇中反應過神來,眼睛瞥到那被砸碎在地上的玻璃瓶流出來的液體正噗嗤的冒著泡泡。

見厲成洲臉上這樣痛苦的表情,忙朝他背後看去,那衣服已經被灼燒破了洞,而露出的那肌膚也已經被灼傷。

“啊!”童顏驚呼著,一下有些嚇得亂了分寸,看著厲成洲既驚慌又害怕,緊緊抓著厲成洲的手邊說道,“厲成洲,怎麼辦,怎麼辦,好像是硫酸。”

厲成洲強忍著背後那傷口處傳來的疼痛,拉著她的手讓她鎮定下來,說道,“童顏,別,別害怕,先送我去醫院,然後再報警。”

童顏這才連連點頭,扶著他出去叫計程車去醫院,然後在車上拿電話給警察局報警。

好在那衣服給厲成洲擋了一擋,以至於那硫酸並沒有整個正麵同肌膚接觸,但是那背部還是模糊了一片,童顏看著眼睛都有些紅了。

醫生在給厲成洲處理傷口的時候童顏同前來的警察去做了口供,那警察同誌問童顏有沒有看清那人的臉,童顏完全隻能搖頭,那人根本就是有預謀的,因為要犯案,所以事先將自己全部武裝好,沒有留下一點空隙。

但是最最可怕的是那人他竟然能準確的叫出童顏的名字,這顯然是針對她而來的,但是童顏對那人甚至一點印象都沒有,完全不知道那人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警察同誌記錄著一切,又詢問了她最近是否同人有什麼過節,是否與人有結怨。

要說怨一直以來真正能算上是怨恨的話那麼在她的眼裏就隻有江家了,但是她身上江家最想得到的東西他已經得到了,按理說應該不會才是,可是又有誰呢?

回到急診室的時候醫生已經給厲成洲背上的傷口處理好,用紗布將他裹了兩圈,見童顏過來邊囑咐她讓他這段時間盡量別接觸到水,避免傷口感染到。

警察同誌又過來剛剛問童顏一樣的重新問了厲成洲一遍,算是將整個流程全都走了一遍。

兩人再回到住的那個小區樓下的時候,大廳處之前被潑的硫酸已經被警方那邊處理過,順便將保安室那邊的監控錄像給拿走調查。

而小區的保安部門在得知事情發生之後也迅速調集了人馬來加強小區周邊的巡邏,對於進出小區的陌生人更加的留心和注意。

兩人這般折騰再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淩晨了,童顏一路上從醫院裏出來便沒開口說過一句話,不過眼眉處的褶皺一直都沒有舒緩。

厲成洲知道,她是在擔心,是在自責。

扶著他上樓坐在床上,童顏轉身朝房間裏的浴室走去,準備去給厲成洲倒水洗臉,隻是才轉身便被厲成洲拉住了手。

“童顏。”厲成洲這樣輕喚她,眼睛定定的看著她。

童顏轉過頭,看著他卻依舊不說話,安靜的站著。

“你是在自責嗎?”她的那點小心思全都寫在臉上,根本不用去猜,想不知道都很困難。

聞言,童顏終於開了口,似乎有些愧疚,瞥開眼去不趕去看他,隻低低暗暗的說道,“那人是想潑我的。”

都知道她的名字,她的住處,肯定是調查過的,目標很明確,隻是今天厲成洲在,厲成洲將她護過去,所以才會無故這樣被潑到,那背後的傷是他代她承受的,讓她怎麼能不愧疚。

“我很慶幸那人今天潑到的是我而不是你。”他受傷疼痛都無所謂,要是之前那瓶硫酸潑到的真是她,或者今天晚上他沒有陪在她的身邊,他真的是不敢想象。

他很慶幸今晚自己陪在她的身邊,將她護在懷裏。

童顏咬咬唇,伸手輕輕的撫上他背後的傷,看著他小聲的問道,“很疼對不對。”被那硫酸潑到的地方都模糊了一片,跟被燒了似得,看著她都覺得疼,不舍。

見她這巴掌大的小臉皺成了一團,厲成洲哪裏還舍得她傷心難過,隻笑著說道,“也不是很疼。”

“撒謊!”怎麼可能不疼,她知道他不過是不想讓自己擔心而已。

厲成洲笑笑,拉過她將她輕輕的抱著,把自己的下巴放到她的肩膀,隻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比起訓練和出任務受得傷,真的不疼。”他背後的任何一道傷當初帶給他的疼痛和傷害都比現在要來得大來得多,所以他剛剛說的倒不是什麼撒謊。

童顏自然知道他背後的那些傷有多駭人,不再多說什麼,隻是這樣讓他抱著,手輕輕的抬起將他回抱住,小心的避開他那背上的傷。

兩人這樣抱了好一會兒,童顏才從他的懷裏退出來,摸了摸他的臉,說道,“我去倒水給你擦一把。”晚上這樣折騰,兩個人身上都沾了灰出了汗,不過他現在背後這樣不易碰水,隻能讓她來幫他才行。

厲成洲想了想身上確實有些難受,摸摸她的頭,朝她微微的點頭表示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