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 過程

墨子歸 閃婚大叔獨寵我童顏厲成洲

江俊傑將車子在公寓前停下,手依舊死死的抓著方向盤,轉頭看著童顏難受的說道,“姐,我是不是做錯了,我是不是不該去見她?”

童顏搖搖頭,朝他笑笑,說道,“這次按你想得去做,如果你覺得她能夠原諒,你想要原諒她,那就重新去接受,不要管別人,也不要讓自己後悔。”

其實經過吳文蘭的事情之後她更加明白什麼價世事無常,如果等到沒有辦法挽回的時候才去後悔,那就真的於事無補了。

看著他,童顏伸手將他的手拉過,輕拍了拍他的手,說道,“按你心裏想的去做,別等以後後悔現在沒有去選擇,即使知道結果一樣,那種傷痛我們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如果真的改變了,那不是非常好嗎?”

江俊傑看著她,那表情還是有些苦澀,說道,“姐,我怕,我真怕會是一樣的結果。”

“俊傑,你告訴我,你真的做得到不去認她嗎?”童顏看著她的眼睛問道,不容他逃避這個問題。

江俊傑回答不出來,因為他自己都沒有答案,他想認,卻不敢。

童顏摸摸他的頭,說道,“別急著回答我,自己好好想想,想想自己心裏麵最想要的是什麼,想到了就去做,別讓自己後悔就好,哪怕是選錯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姐永遠在你的背後,被你當後盾,支持你。”

江俊傑看著她,好一會兒伸手一把將童顏抱住,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姐,謝謝你。”

童顏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什麼事情過不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別太擔心,做自己想做的就好。”

放開她,江俊傑點頭,同她保證說道,“我知道,我會的,你放心。”

童顏欣慰的笑笑,說道,“好了,你回去的時候開慢點,別忽視亂想,多看陸,我先上去了。”

“嗯,我知道。”江俊傑也朝她笑笑,不同於剛才的苦澀,現在的笑容發自他的內心。

童顏下來車,站在門口看著他掉頭離開之後這才轉身進了小區。

童顏回到家的時候厲成洲已經回來,抱著孩子在客廳裏轉著,小家夥今天還沒睡,被厲成洲抱在懷裏也還一直哭著。

童顏將手中的包放下,上前問道,“怎麼了這是?”

說著話,有些心疼的從他的手中將小家夥接過去。

厲成洲的臉色不太好看,隻低聲說了一句沒什麼,然後轉身上了樓。

童顏正疑惑的時候,琴姨端著奶瓶從廚房那邊過來,低聲同童顏說道,“晚上航航看見他奶奶的照片,一直盯著叫奶奶,哭著吵著找奶奶,把整個房子都找了個遍,就是不願意睡。”

聞言,童顏一下就了然了,厲成洲怕是也想起吳文蘭了。

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調整好姿勢讓孩子倒在自己的腿上,拿過琴姨手中的奶瓶這才給孩子將奶嘴給遞進嘴裏。

小家夥是哭累了,也有些餓了,碰到奶嘴就忙拚命的吸吮著。

“哎。”琴姨低聲輕歎,看著躺在童顏懷裏喝奶的小家夥,手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發,低聲說道,“你說這血緣真的是割舍不斷,哪怕是這麼小的孩子,什麼都還不懂,看見奶奶也懂得叫,懂得找。”

童顏也有些傷感,低聲說道,“媽媽對航航太好了,在世的時候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她陪著他。”

琴姨輕拍了拍童顏的肩膀,說道,“慢慢來,現在還沒有,時間久了,會好起來的。”

童顏點頭,朝琴姨笑笑。

“你先看著孩子,我廚房那邊還沒收拾,先去收拾一下。”琴姨說著話朝廚房那邊過去。

小家夥奶沒有吃完就閉上眼睛睡著了,靠在童顏的懷裏,此刻安靜的就像是一個天使。

童顏輕輕的將他口中的奶嘴抽出來,盡量不驚動他將奶瓶放到矮幾上麵,親吻一下他的額頭小心的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一下子的懸空讓小家有些不太適應,嗚咽了一聲有些不太樂意的皺起眉頭。

見狀童顏忙伸手輕拍著他,輕輕的搖晃,低聲告訴他媽媽就在他的身邊。

小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蹭了蹭腦袋又重新在她的懷中找好了位置,鬆了眉頭繼續安眠著。

童顏鬆了口氣,輕輕的搖晃著他讓他睡得更安定,然後悄聲朝廚房那邊過去,同琴姨打了聲招呼,這才抱著孩子上了樓。

到樓上房間的時候陽台的門開著,淡淡的煙味被陽台那邊的風吹著飄了進來。

童顏輕輕的將小家夥放到床上,拉過被子在他的肚子上蓋上,半坐在床上好一會兒,見小家夥沒有不習慣,這才低頭輕吻一下他的額頭然後才站起身來。

看一眼窗外站著抽煙的某人,朝他走過去。

陽台外麵有些冷,充斥著的煙味更是讓人有些寒意。

不想讓房間裏的小家夥吸太多的尼古丁,童顏出去的時候就直接順手將陽台的門給輕輕啦上。

厲成洲轉頭看她一眼,問道,“航航睡了嗎?”

童顏朝他笑笑,點點頭,“剛睡下了。”說著話,轉頭看一眼陽台這邊的落地窗,房間內的窗簾被人拉開來了,站在落地窗前,小家夥躺在床上正好能一眼看見。

厲成洲順著她的目光看見床上躺著的小家夥,這才放下心來,轉過頭去,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

童顏朝他過去,伸手從後麵將他抱住,臉貼在他的背上,低聲說道,“不是說好了嗎,我們大家都要慢慢好起來,一切迎接更好的未來。”

厲成洲將手中的煙頭擰滅,手覆上她的手,低聲說道,“抱歉。”

童顏靠在他的身後搖頭,“別跟我道歉,你知道我不喜歡。”他從來沒有對不起她,再說了,夫妻之間也根本就不需要道歉。

“我控製不住自己去想,晚上越是看航航哭,我的心裏就越是難受。”厲成洲說著,眼睛盯著那漆黑的夜空看著。

童顏從身後將他的身體板過來,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我知道,我都明白,我們慢慢來,不著急,想媽媽的話我們就拿照片看會兒。”

傷心難過本來就需要一個過程,誰都不能說忘就把這些全都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