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側妃？
聽到這話，衛子瑤微微一笑，笑的很自信。
“側妃？他不敢。”
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皇上臉色瞬間就黑了。
不敢！？
這衛子瑤還真敢說，堂堂王爺，在她麵前，竟然連納側妃都不敢了。
這老六還真會給皇家丟人！
關鍵是這招挑撥離間沒有湧出來，皇上鬱悶了。
“父皇，不如您有話直說吧，今日太後告訴了我不少事情，我想……應該跟您腦中的針有關係吧。”
“太後都跟你說什麼了？”
衛子瑤把太後跟她提過的事情又給皇上複述了一次。
皇上坐在椅子上，非常安靜的聆聽著。
那種感覺，就像他並不是在聽自己的事情，而是在聽別人的事。
等衛子瑤說完了，皇上歎了口氣。
“這些事情，恍如隔世，若不是你今日提起，朕都要忘了。”
他說這個的時候，表情上帶著留戀和懷念。
明顯，他想念那個時光。
“父皇，感情的事沒人說得清，祁千澈隻能有我一個，他若對不起我，我定會讓他後悔終身，這就是我覺得正確，但您可能覺得扭曲的愛情觀。”
果然，皇上聽衛子瑤如此偏激的話，明顯有些不悅。
“您後宮佳麗三千因為您是皇上，現在就是這個時代，您的寵幸是他們的榮幸，不管您愛他們誰，也不管您心裏是有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是愛端妃娘娘，還是愛那宮中的女子，都是您覺得正確但我覺得扭曲的愛情觀，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沒有探討的必要。”
關鍵是這麼哲理的問題，衛子瑤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沒有探討的必要？聽你這麼長篇大論一套下來，朕到想跟你好好討論一下了。”
“沒什麼好討論的，我覺得愛情就是你願意為了一棵樹放棄一邊屬於你的森林，就像祁千澈，他身為王爺，可以有無數嬌妻美妾，但我相信他，願意為了我，放棄那一整個院子的女人，我不評判父皇不願意放棄森林的愛是不是真愛，但我可以肯定，你的愛絕對沒有祁千澈的愛純粹。”
皇上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這麼深刻的跟人探討愛或不愛這個話題。
關鍵還是跟一個小輩，更關鍵的是，他還被說的無言以對。
“也許是愛情對朕而言沒有那麼重要吧，朕從未想過這些。”皇上搖了搖頭。
“對，愛情不是必需品，卻是有了就怎麼都放不下的東西，天底下有很多淩駕於愛情之上的東西，比如生命，自由，或者親情，亦或者您正在坐擁著的萬裏江山，所以……是選擇愛情，還是選擇別的，不過是一個選擇罷了。”
衛子瑤覺得跟一個不解風情的人聊愛情，本就是一件不解風情的事。
但是北文帝，好像並不是他說的那樣無所謂。
在衛子瑤看來，這個皇上，渴望愛情，更想要得到至真至純的愛情。
“行了，朕不想再聽你說這些，朕問你，真腦中的針，你打算如何處置？”
“必須要開顱。”衛子瑤斬釘截鐵的回答。
“這……”皇上非常遲疑。
衛子瑤卻很聰明：“我知道換上不信任我，您一直想方設法想要有人能牽製我，想要祁千澈把我管的服服帖帖，但我想告訴您，我就不是能被管住的人，而您……能信任的也隻有我，並非我說大話，放眼當今世上，能為您開顱的有且隻有我一個。”
這衛子瑤！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關鍵北文帝還真挺欣賞現在的她。
“你真當朕拿你沒辦法？”
“有辦法的話，父皇應該早就用了吧？”
這不就是沒辦法嗎？
說來說去，北文帝歎了口氣。
他第一次屈服了，原因很簡單，他還沒活夠。
就像衛子瑤說的那樣，不相信她，那別人就更不可信了。
宮裏的太醫有沒有這本事，他比誰都清楚。
“那……在開顱之前，朕都要準備什麼？”
這就決定了？
到讓衛子瑤有些意外。
“您需要準備的，隻有一個好的心態，該吃吃該喝喝遇事別忘心裏擱，就用最輕鬆的心情，迎接開顱就好。”
“……”北文帝無語了：“你覺得你這麼說，朕還能輕鬆嗎？”
確實，衛子瑤笑了：“父皇真的不必放在心上，我對腦袋方麵手藝是最精通的，您什麼都不用準備，隻要告訴我您準備好了，手術隨時可以開始，但是……但凡是手術，就肯定會有風險。”
這是必須要說在前頭的，北文帝聽了，蹙眉。
“朕……再等等吧。”
他終究是不敢下這個決心。
“等可以，但千萬別等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切記減少劇烈運動，還有……那個……就是……”
這特麼要怎麼說？兒媳婦如何優雅的提醒公公節製房事？在線等，挺急的。
“行了行了，你不用說，朕懂，趕緊滾！”
給皇上弄了個大臉紅。
衛子瑤沒想到，關於那神秘女人的事，皇上幾乎沒有提及。
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回去路上，祁千澈一直很哀怨的看著衛子瑤。
弄的後者有些奇怪。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又想吃大肘子？”
“你在父皇麵前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什麼叫我不敢？”委委屈屈。
“那你敢？”
“不敢。”祁千澈連忙搖頭。
“這不就得了，什麼叫麵子？不需要，父皇不會出去亂說的。”
他們兩個這麼先聊著回了王府。
這才發現，老七在這等了一小天。
見他們回來連忙迎了上來。
“六哥六嫂，皇祖母那邊怎麼說？”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不想要溫婉。
“皇祖母隻說會想辦法，別的沒說什麼。”
“啊？這樣的話，八成是不行了，我不想娶那個女人啊！要不……我今晚就趕回軍中好了。”
“來不及了。”他話音還沒落，洪豪進來了，手中拿著軍中信件。
“皇上已經傳召衛揚將軍回京，屆時將舉辦文試武試兩場比拚，讓溫婉公主選夫。”
“好事！”祁天朗聽到這個沒良心的跳了起來：“那溫婉一定選六哥。”
“已經有正妃或正妻的王爺世子們，不參加。”洪豪神補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