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馨雅氣恨道,“林初瓷!我今天根本就沒有惹你,是你突然上來就打我!打我兩巴掌,我的臉到現在還腫呢!”

“難道我打錯了?還是打少了?”林初瓷冷冷的問。

“你!你欺人太甚!”薛馨雅氣得眼淚汪汪,仿佛受到莫大的委屈一樣。

“到底怎麼回事啊?”

戰老夫人想知道真正的原因,薛馨雅也才剛剛來到戰家,事情都還沒說明白,大家都隻知道是林初瓷打了薛馨雅。

“老夫人,我今天去接慶凱慶博和曜曜,遇到這個女人也去接曜曜,她根本沒資格接曜曜好麼!結果她就把曜曜搶去,還出手打我!”薛馨雅歪曲事實道。

戰老夫人不可能隻聽一麵之詞,問林初瓷,“初瓷,你接曜曜沒什麼,但為什麼要打小雅?”

“老夫人,薛小姐並沒有完全陳述今天的事實,事實是,我打她是因為她看著曜曜被人欺負,卻不幫曜曜,您說該不該打?”

“有人欺負曜曜?什麼時候的事?”

戰老夫人聽不得孫子被人欺負的話,追問道。

“今天曜曜幼兒園放學,在學校門口外,他被同學嘲笑欺負了。而當時薛小姐就在旁邊看著,卻沒有保護曜曜,我打她,隻是為了讓她記住教訓!”林初瓷說道。

“當真如此?小雅,你是曜曜的育兒師,怎麼能看著他被人欺負而無動於衷呢?”戰老夫人問道。

薑翠柔護著外甥女,說道,“媽,我覺得這件事肯定另有隱情的,小雅很喜歡曜曜的,不可能見他被欺負也不幫忙,光聽林初瓷一麵之詞的話,那對小雅也不公平。”

薛馨雅噘嘴道,“姨媽說的沒錯,當時情況是曜曜被欺負了,我也找對方理論了,本來我可以妥善解決掉這件事的,是林初瓷橫插一腳,現在還把人家權太太給得罪了。”

“得罪了哪位權太太?”薑翠柔問。

“還有幾個權太太,就是咱們京城第一政要權尚明廰長的妻子,紫薇會的常任理事。權太太的兒子剛好和曜曜是一個班。”

薛馨雅今天要利用好機會,讓老夫人知道林初瓷有多會惹是生非。

薑翠柔聽了非常驚訝,“哎呀,這可不得了啊,權太太哪能隨便得罪啊!我們戰家從商,得罪不起權家啊!”

俗話說,民不與官鬥,雖然戰家是京城五大家族之首,在整個華國都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但畢竟從商,如果得罪政要,那麼肯定會影響戰家集團公司發展的。

“沒錯姨媽,當時我也是這麼勸她的,可她不聽,還把人家權太太給當眾打了一頓。”薛馨雅告狀道。

薑翠柔露出驚恐的表情,“打了一頓?林初瓷她居然敢打權太太?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這裏有她打人的視頻!”

薛馨雅正好將後來錄的那段視頻找出來,拿給戰老夫人和薑翠柔她們看。

“哎呦哎呦,我的天啊,還有沒有王法了?”

薑翠柔看過林初瓷打權太太那勁頭,形容不好多憤慨,“媽,她還真的把人家權太太給打了,這可如何是好?要是權家追究起來,我們戰家可就遭殃了!”

戰老夫人看過視頻,也了解了,“初瓷,雖然你護著曜曜誠然不錯,但是你也不該當眾毆打權太太,做法有些欠妥當啊!”

薛馨雅附和道,“就是,我當時都和權太太理論了,想讓權太太道個歉就算了,畢竟隻是小孩子說笑而已。可是林初瓷卻上綱上線,掄起巴掌就打人,完全不顧後果!當時那麼多人看著呢!人家權太太難道不要麵子嗎?”

薑翠柔接著說道,“現在怎麼辦?禍已經闖出來了,這下是給我們戰家惹了大麻煩了!”

林初瓷知道今天自己做法欠妥,但是她絕不後悔。

因為那是為了她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