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瓷看到報告上解釋,塔崩的化學名為二甲氨基氰膦酸乙酯,是一種有極強的毒性物質。

它清澈無色,帶有輕微的苦杏仁的味道。

這種毒素易溶於水,戰爭時期,會被作為化學武器,經常利用其汙染水源。

“所以說,謝鵬是因為飲用了含有塔崩毒素的水,導致的死亡?”林初瓷問道。

薛靖宇點點頭,“是的,確實可能是因為飲水導致。”

戰夜擎什麼都看不見,但卻聽他們在談論,此時也開口。

“謝鵬是關押在你們拘留所裏死亡,那麼誰會在他的飲水中動手腳?隻有他一個人死亡?有沒有其他人中毒?”

“戰爺問的也是我們在調查的,目前沒有別人中毒,隻有謝鵬一個。”

案發後,薛靖宇他們直接聯係戰家,主要是為了處理這件案子。

謝鵬在拘留所裏被人下毒暗害,如果處理不得當,肯定會連累他們警署。

“謝鵬在押幾天有沒有招供什麼?”戰夜擎問道。

“沒有,他什麼都不肯說,隻要提審,他就承認是他自己所為。”

戰夜擎沒有再問其他,林初瓷說道,“那就請薛隊長趕緊調查,看看是什麼人所為?”

“會的,我們一定努力調查。”

該說的都說了,情況也都了解,林初瓷和戰夜擎他們返回戰家。

回去的路上,林初瓷坐在房車後麵的沙發上,和戰夜擎聊起案件,“看來那幕後黑手是想殺人滅口,怕謝鵬泄露秘密。”

“嗯,能在警方眼皮底下搞動作,說明這個人有點手段。”

戰夜擎已經通知他的另外一個手下去暗中調查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

“有沒有可能是你的仇家?或者你得罪過誰?”林初瓷問。

“如果這麼說,那想要我命的人太多了。”

戰夜擎覺得幕後黑手一定還會再找機會下手,俗話說再狡猾的狐狸也會有露出尾巴的時候,他不信對方始終不露蛛絲馬跡。

“人家薛隊長已經夠忙了,現在又添了這麼一樁案子,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查清楚。”林初瓷有感而發。

聽在戰夜擎的耳朵裏,又是另外一個意思。

“薛靖宇吃這碗飯的,不需要你瞎操心。人家已婚,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可別去勾搭,破壞人家家庭關係!”

“在你眼裏,我是那樣的女人?”林初瓷反問。

“難道不是?成天往外跑,不是見這個就是找那個,敢做還怕別人說?”

戰夜擎都不知道自己說這話的時候有多欠揍!

林初瓷深出一口氣,眸色冷然道,“我看你不僅眼瞎,心也瞎。這輩子別想好了!”

“喂,你這女人嘴巴怎麼那麼毒?”

戰夜擎是好心勸她善良,她卻睚眥必報,詛咒他一輩子都好不了,你說毒不毒?

就在兩人鬥嘴之際,邢峰為了躲避一輛車,急打了方向盤,導致戰夜擎整個人都沒坐穩,朝林初瓷栽去。

等車身恢複平穩,戰夜擎已經把林初瓷壓在沙發裏,而且要命的是,他的手好心又按在不該按的地方。

那種觸感那麼熟悉,仿佛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魔力,吸引著他。

奇怪,那種感覺似曾相識。

當年那晚,他和木棉在一起,好像就是那種感覺。

林初瓷臉色微沉,風雨欲來,盯著男人的額頭問道,“豆腐好吃嗎?”

回過神來的戰夜擎趕緊收回手,從她身上下來,坐正身體,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喜歡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