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我還想吃點東西!”

戰明月挽著林初瓷的手走出門去,儼然把她當成自己家人。

她們離開後,戰老夫人開口,“夜擎啊,你想和奶奶聊什麼啊?”

“奶奶,能不能和我說說我父親,你覺得他這個兒子做得如何?”戰夜擎問。

“你爸呀,自從接手戰神國際全球事業,也不經常回來。

“我和他說話的機會也減少很多。見了麵呢,最多也就聊聊孩子們的事。

“至於他做的如何,還算孝順。”

老太太對戰銘盛評價還算不錯,戰夜擎又問,“那您覺得他和我母親結婚後,他和從前沒結婚前的他,性格有什麼變化?”

“他和你母親結婚前後沒多大變化,真正變化很大的地方就是你母親失蹤以後,他的性子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

這一點戰夜擎自己都能感受到,他當年一直恨他,所以也不和他親近。

他們父子之間,活得就像仇人。

見麵不是吵架,就是沉默。

“行為習慣有沒有什麼變化?”

“那倒是沒太注意,不過你父親挺健忘,有些時候說起他小時候的事,他自個都不記得。”

老太太歎口氣,“唉,你今天怎麼想起來問他了?”

“我隻是隨口問問。”

剛剛老太太的那句話引起戰夜擎的注意,父親都不記得自己小時候的事。

除了喪失記憶還有什麼可能會忘記自己的童年?

他母親錄音裏所說的他父親不是從前的父親,難道說他父親這個人都變了?

如果這一切都像他推測的這樣,天啊,戰家當年究竟發生過什麼?

他父親難道真的另有身份?

另一邊。

林初瓷和戰明月朝外走。

兩人聊起家教老師的事,“我弟和你說了嗎?要給曜曜找個新的家教老師。”

“找到合適的了嗎?”

“我在幫他麵試,有個合適的,我約好了今天見麵,要不你也和我一起去,看看對方情況怎麼樣?好不?”

“可以啊!”

林初瓷答應了,不過她不覺得戰家能請到合適的家教老師來教她兒子。

畢竟現在留在戰家的是墨寶,墨寶會的,家教老師可能未必會。

兩女人來到電梯間,剛好碰到出院的顧少傑。

顧少傑雖然可以出院回家休養,但是菊花還沒完全康複,不能走路,隻能坐在輪椅上。

他妹顧菁菁推著他,發現林初瓷出現的時候,顧菁菁驚叫一聲。

“林初瓷?”

顧少傑聽見林初瓷的名字,頓時菊花一緊。

轉過頭來,果然看到女人從走廊走來,她一身輕鬆的米色長裙,身姿綽約,氣質冷豔,舉手投足都自帶魅力光環。

可就是這樣的女人,顧少傑深深明白,她就是一個帶刺的玫瑰。

有毒的罌粟。

把他坑那麼慘!

想想都覺得菊花疼!

林初瓷聽見有人喊她,抬起頭來,發現顧家兄妹二人。

“喲,這不是顧大少爺和顧小姐嗎?好巧!”

林初瓷笑意不達眼底,主動打招呼。

顧少傑複雜又畏懼的眼神盯著她,沒敢說話。

顧菁菁沉不住氣,“喂!林初瓷!看看你把我哥害得多慘!現在行動都要坐輪椅!都是你害的!”

“是嗎?其實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哥現在肯定撒尿需要導尿管,呼吸需要氧氣管,說不定明天就去殯儀館!”

林初瓷的一行排比,直接把戰明月笑噴。

哈……她這個弟媳婦,果然是個狠角色!

懟人不打草稿,虐渣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