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嗎?我要是再瞎,你得照顧我一輩子!”

林初瓷冷著臉,率先走出包廂,

戰夜擎也吃好了,擦過嘴角,優雅起身,心情極好的追上她的腳步。

二十多分鍾之後,戰夜擎將車停在醫院的樓下。

兩人上樓,來到11層,林初瓷注意到遠處有一間病房外站著兩個保鏢,“是不是門口有人守著的那間?”

“我的瓷瓷果然聰慧過人。”

戰夜擎不吝稱讚。

林初瓷真的快要炸毛了,她停下來,手指著他,“戰夜擎!我警告你!不許再叫我瓷瓷,我聽著惡心死了!”

“好吧,不叫瓷瓷了。”

林初瓷轉身要走,又聽見男人在背後琢磨,“那叫什麼好呢?叫寶寶怎麼樣?”

“閉嘴!”

林初瓷反手就是一拳,毫不客氣的打在他的臉頰上。

“瓷瓷好凶,不過,我喜歡。”

“……”

林初瓷已經被戰夜擎這種橡皮糖的態度弄得沒脾氣了。

戰夜擎因為嘴賤挨了一下,看見女人氣勢洶洶的走了,他揉揉發疼的臉頰,默默跟上。

雖然眼前的女人已經不如五年前那麼溫柔,但是他都能忍!

誰讓她是他的木棉呢!

嗯,挨自己的老婆打,也是幸福的!

多挨打打,總會習慣的!

林初瓷來到病房門口,保鏢伸手攔住她,沒讓她進,直到戰夜擎從後麵走來。

“還不讓開!也不看是誰來了!”

“戰爺!”保鏢們恭敬讓開。

林初瓷大步走進去,便看見躺在病床上的蕭克白。

親眼目睹蕭克白的現狀,不免令人唏噓。

現在的他,皮膚暗黃透著蒼白,身上插滿不同的管子,頭發也掉光,看起來像是快要病入膏肓。

林初瓷蹙眉,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蕭教授是什麼病?”

“胃癌晚期。”

聽戰夜擎說完,林初瓷的心情有些沉重。

癌症,晚期,恐怕是活不長了!

蕭教授那麼好的一個人,為什麼會患上如此嚴重的疾病呢?

等了片刻,蕭克白總算蘇醒過來,看見麵前坐著的女人,他出現了幻覺,還以為是唐詩音年輕的時候。

“詩音,是你嗎詩音……”

“蕭叔叔,我是唐詩音的女兒,我是初瓷!”

“初瓷?”

蕭克白想要起身,好好看清她的樣子,林初瓷幫他調整了一下床鋪高度。

“蕭叔叔,你還好嗎?”

蕭克白眼眶濕潤,搖搖頭,看著林初瓷,總會不由的想起她的母親唐詩音。

他愛了唐詩音一輩子,可是卻無法保全她,這讓他一直耿耿於懷,自責不已。

“蕭叔叔,那藍花楹是你讓人送給我的?也是你要找我?”林初瓷問道。

“沒錯!我有些話想要告訴你,我怕不說,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蕭克白患的是胃癌,而且到了晚期,很難治愈,一旦確診,便是死刑。

“是我母親有關?”林初瓷問。

蕭克白點頭,林初瓷心裏有些激動,終於可以找到一些和她有關的線索了。

“你說吧!我聽著呢!”

蕭克白沒說,而是轉頭看向旁邊的戰夜擎。

林初瓷大概猜到他要說的內容是不方便被第二人得知,要不然他也不會大費周章的安排人送花來暗示她。

“戰爺,麻煩你到外麵等我,我和蕭叔叔有話要說!”

“好!”

戰夜擎沒有強行留下,他退出病房外,順手關上房門。

“蕭叔叔,你病得這麼重?為什麼不直接讓人來通知我,反而要送花來暗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