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誰呢?

林初瓷毫無頭緒,也隻能回去慢慢摸查了。

經過幾個小時的行程,林初瓷開車,載著戰夜擎一起回到京城。

兩人一路上也平和的談了不少,基本上都圍繞著林初瓷母親的案子來。

戰夜擎提了不少個人見解,說的挺有道理。

到末了,他對她說,“你母親下落不明,我母親也失蹤不見,我們可以算是一對患難夫妻了。”

“已經離婚了,注意措辭!”

林初瓷及時提醒。

戰夜擎被潑冷水也不在意,繼續爭取機會,“瓷瓷,要不這樣吧!我們來做個約定!”

“什麼約定?”

“接下來我們可以齊心協力找我們的母親,爭取早點抓到真凶,找出真相。等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就嫁給我,好不好?”

戰夜擎等了片刻,沒有等到她開口,“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答應了。”

“你怎麼想得那麼美?”

林初瓷轉頭看他一眼,略帶嫌棄道,“算了,看在你眼那麼瞎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次為期三個月的觀察期。

“未來三個月,如果你表現合格,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相處機會,但是,如果表現太差,抱歉,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

“真的?三個月觀察期?不許反悔啊!”

戰夜擎終於拿到觀察的機會,開心的快要飛起。

林初瓷嘴角微揚,繼續開車。

她都沒有告訴他,從發現他舊相冊後,她對他的態度已經有所改變了。

很多不可能的事,也會變得有可能性。

誰讓他就是曾經那個少年呢!

回到京城,林初瓷直接開去醫院,她準備去掛眼科,正巧在大廳遇到沈湛。

“初瓷,你怎麼在這?”

“學長,我在幫戰爺掛號。”

順著林初瓷的視線看去,沈湛看見坐在椅子上,戴著墨鏡的男人。

“他又怎麼了?”

“他的眼睛被撒了藥粉,看不見了。”

能看得出來林初瓷很緊張戰夜擎,沈湛拋棄私心道,“你別急,帶他到我辦公室來,我幫他診斷一下。”

“好,那太謝謝了!”

沈湛先上樓去,林初瓷去攙扶戰夜擎。

到了沈湛辦公室,沈湛招呼他們落座。

聽見沈湛的聲音,戰夜擎劍眉蹙在一起,“你怎麼又帶我來找他了?他又不是眼科醫生!”

“我相信我學長精湛的醫術,你就不要諱疾忌醫了!”

林初瓷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來,沈湛拿起手電筒,開始幫他做檢查。

“視網膜有些發炎,配上我開的藥水每天多點幾次,大概2到3天會恢複。”

聽了這話,林初瓷和戰夜擎都放下心來。

既然都來看醫生了,戰夜擎順便說,“沈醫生,你再順便再給我開點管痛經的藥。”

“戰爺……痛經?”沈湛詫異。

“不是我,咳……是瓷瓷……”

林初瓷真想把男人的嘴巴堵上,人家沈湛又不是婦科大夫!

“不用不用,不用麻煩。學長,謝謝你了,我們先走了。

林初瓷拿到眼藥水後,趕緊和沈湛道謝離開。

等他們快出門的時候,沈湛鼓起勇氣喊住林初瓷,“初瓷!”

“還有什麼事嗎?”

“明天12號,我打籃球聯賽,你有空嗎?”沈湛想約她來看他球賽。

戰夜擎聽了這話,神色凜然,什麼情況?

當著他的麵約林初瓷?

當他是擺設嗎?

林初瓷覺得剛剛欠了沈湛的人情,現在也不好拒絕,而且她上次也答應了沈薇薇,於是點頭道,“好啊,明天我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