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照過鏡子好好看看你現在這幅容貌,比那些歹徒還要凶惡!

“像你這樣還能留得住丈夫,那隻能說明薛隊長是真的很有責任感的男人,沒有和你提離婚!”

林初瓷一步一步逼退季夢嬌,季夢嬌被她的氣勢壓得死死的。

“你,你……”

她用手指林初瓷,林初瓷直接打開,“你什麼你?你說不過我,也沒證據,隻是憑你自己空想就來隨意判定別人怎樣。

“我可以告訴你,季夢嬌,你再這樣鬧下去,你必會眾叛親離!”

此時,一個男人從附近經過。

熟悉的聲音,引來淩絕的側目。

他又遇見上次路邊差點撞到的那個漂亮女人,挺有緣分的。

不過,為什麼每次一見到她,就會有種莫名的感覺?

可是他又說不清那是什麼感覺,似曾相識,可又完全不認識。

僅有過一麵之緣而已!

也許是他想多了!

淩絕並沒有停留腳步,他還在繼續尋找親人的線索中。

8歲那年養父的化學實驗爆炸,令他忘了很多小時候的記憶。

現在的他隻記得他的原名叫溫子丞,隱約能想起在華國有親人,好像有姐姐和媽媽,但她們姓什麼,他都忘了。

他的真正來曆隻有養父記得,可惜養父已經不在人世。

沒有什麼可靠的線索,該怎麼找她們呢?

說完剛剛那番話,林初瓷收回身上的利刺,轉向薛靖宇,“不好意思,薛隊,給你添麻煩了,我先去病房。”

林初瓷頭也不回的走開,季夢嬌被她剛才那番話鎮住了,果然沒有繼續鬧下去,隻是提出要求,“那你今天要陪我去參加外公家50周年集團酒會!”

“好!”薛靖宇不喜歡那種場合,但還是答應了。

*

病房裏。

墨北燁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身體裏的竊聽器與子彈都被成功取出。

戰奕辰陪在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父親,他的心情極其複雜,回想著這些年和父親相處的點點滴滴,令他淚目。

不管他是墨北燁也好,還是冒用戰銘盛的身份,都改變不了,他是他親生父親的事實。

得知他被逼隱忍20年,不能以自己真實身份與家人相認,這該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林初瓷走進病房,戰奕辰趕緊擦掉眼淚。

看過病床上的男人後,林初瓷安慰一句,“隻要等到你二哥他們回來,一切都能大白天下,你父親也能重回戰家!”

“希望如此!”

“這裏你先負責照看吧!我走了!”

“嗯。”

林初瓷打過招呼,離開醫院,她和蕭默聯係好,等下見麵。

驅車來到蕭家,蕭默在門口等她,“初瓷姐,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來看看你最近在做什麼?”

“我換了工作,星期一正式到擎天集團報到,戰總給我安排了一份不錯的工作。”

“挺好的。”

林初瓷點點頭,又和他聊起與蕭克白有關的一些話題,談到他母親的時候,她問,“蕭默,你真的不知道你母親的下落嗎?”

“我父親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我不知道我母親是誰。”

“我知道。”

蕭默聞言震驚,“初瓷姐你知道?你知道我母親是誰?是不是那天我父親留給你的東西裏提到的?”

看得出來,蕭默也很期待自己有母親的事,林初瓷說道,“我也是在無意間,搞清楚你的身世,幫你找到母親了,你想不想見見她?”

“我想見她!她在哪?”

蕭默激動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