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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酒店房間裏,淩絕幽幽醒來,能感覺到腦袋很疼。

看了一眼環境,發現自己躺在酒店,他馬上驚坐起來。

見自己的東西都在床頭櫃上,上麵還有一張紙條,他拿過來看了才知道,是林初瓷的手下青霄給他留的言,說是林初瓷讓他送他來的。

警惕心放下來,想到昨晚和戰夜擎喝酒喝醉的情形,這還是頭一次。

淩絕起床後,收拾東西準備走,可是卻發現,他丟失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

那個黃銅哨子不見了!

找遍身上所有口袋,也沒有找到,難道是掉在哪裏了?

淩絕幾乎把酒店地毯都給翻一遍,也沒有發現哨子。

完了!

那可能是他唯一能夠找到親人的證據,可是現在卻找不到了。

有沒有可能掉在別的地方,比如吃飯的飯店?

淩絕退房後,馬上趕回昨晚的“江南水鄉”私房菜館,經過一番詢問和尋找,最終一無所獲。

丟了,可能是真的丟了!

唯一的線索也沒了!

*

林初瓷將三個孩子送去戰家,之後趕去和戰夜擎會合。

戰夜擎已經讓人把顧少傑抓來了,此時的顧少傑頭上蒙著黑布罩,身體被捆綁著,躺在地上像條蠕動的蟲子。

“你們是什麼人?放了我……”

顧少傑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綁架了他,是什麼目的。

“有沒有人?放我出去!”

眼前一片黑暗,地磚透露出陰寒,讓他覺得毛骨悚然。

直到他聽見地磚上響起女人高跟鞋的噠噠聲,一下又一下,每一步都敲擊在他的心裏,令他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誰?是誰?”

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在他附近停下來。

林初瓷居高臨下的睨著地上的男人,眼神裏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接著,戰夜擎帶人走過來,揮手讓人把顧少傑頭上的黑布罩取下來。

眼前忽然變得明亮起來,顧少傑仰頭便看見站在他麵前不遠處的人,竟然是林初瓷。

“林初瓷?是你?你讓人抓我來的?”

顧少傑叫囂的質問。

“你怎麼不問問,為什麼抓你?”林初瓷語氣冰寒至極。

“為什麼……”

“還好意思問為什麼?今天在聖都大酒店外我出車禍,雇人開車來撞我的人就是你,對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出車禍和我有什麼關係?少含血噴人!”

顧少傑死不承認。

“你以為你不承認就可以抵賴?那司機沒有當場死亡,他已經把你供出來了。你和他的交易信息,買凶的經過,現在都在警局裏!”

恨意從她的眼睛裏往外冒,她走過來,“顧少傑,我已經忍無可忍!今天就來新賬舊賬好好算個清楚!

“五年前你放火想要燒死我,卻連累德叔被活活燒死,可以判你個縱火罪。

“你騙了我手裏的股份,霸占林氏集團,這應該算是詐騙罪!

“今天你又雇人開車來撞我,導致青霄重傷昏迷,這是買凶殺人罪!

“這輩子你造了這麼多的孽,也該受到報應了!”

不知何時,林初瓷的手裏多了一條黑色的鐵刺皮鞭,用力一甩,擊打地麵發出“啪”的震響。

顧少傑見林初瓷殺意騰騰,嚇得不住想後退,“別,別打!林初瓷……饒了我……我可以把你的股份全都還給你……”

“是該還給瓷瓷!你已經霸占夠久了!”

戰夜擎早有準備,讓人把提前擬好的股權轉讓協議,拿過來,讓顧少傑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