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瓷知道他什麼想法,不過沒有讓他任性妄為,在男人腦袋壓來時,及時推開他。

“好吧。”

戰夜擎也不急於一時,現在已經確定女人的心了,他的心裏也多了一絲安全感。

不再像先前那般急躁,患得患失,擔心她會被別人搶走。

等待禦澤西的期間,兩人聊起晚上發生的事。

“當時你在什麼時候遇到黑鷹的?”

戰夜擎摟著林初瓷坐下來聊。

“在演出廳,他假扮成侍者,抬鋼琴進來,走的時候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又見麵了。我聽出他的聲音,追著他出門,追進休息廳裏,便發現那個被殺的侍者。”

“真是萬幸,他沒有對你下手。”

戰夜擎把她往懷裏揉了揉,真的很怕失去她。

“他的目標好像是你,我猜到他可能是來找你複仇,於是便下去找你,最後在甲板上發現你的衣服,護欄還還有衣服布料,我們以為你掉下去了。

“當時我的心……又急又難過……”

林初瓷靠在男人的懷裏,聽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才覺得心裏得以安定。

她又仰起頭問,“你是什麼時候碰到他的?”

“也是在頂層,放煙花的時候,他趁響聲想襲擊我,我一路追他下了底層。打鬥了好一會,他跳下海去。我擔心他安排的人會對你下手,便趕緊跑回去找你。”

戰夜擎就是因為黑鷹最後的那句話跑開,導致他和林初瓷跑向不同的方向,錯過彼此。

“找遍頂層沒有發現你,我又下來,在第三層發現那個家夥要害你!”

“幸好你及時趕到!”

林初瓷心裏慶幸,但又有些擔憂,“你說船上還有沒有可能存在黑鷹的其他同黨?”

“我已經讓修翼和邢峰他們去盤查了,一旦有,必然要揪出來。”

想到主動跳海的黑鷹,林初瓷不太放心,“既然黑鷹是主動跳海,他不一定會被淹死。隻要這個家夥還活著,我們就別想安寧。我隻怕他會再來對付你!”

隻要想到未知的危險隨時可能會逼近,林初瓷內心又充滿不安。

“我已經通知岸上手下防範碼頭沿岸,隻要他敢登陸,我不會饒他!”

能被心愛的女人關心著,戰夜擎的心裏很暖很激動。

戰夜擎盯著懷裏的女人,眼神炙熱,語氣溫柔,實在是控製不住,壓低腦袋想要去吻她。

就在兩人快要吻上時,外麵響起敲門聲,還有禦澤西的聲音,“初瓷,你好了嗎?我過來了!”

“你這個師兄可真煩人!”

戰夜擎嘟噥一句,恨不能將禦澤西給踹出太陽係。

“好了,該說正事了!”

林初瓷主動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作為安慰,戰夜擎這才不太情願的站起身。

戰夜擎打開房門,視線對上門口的男人,沒給對方好顏色。

禦澤西眸色深沉,在戰夜擎從身邊經過的時候,兩人之間的氣場發生衝撞,摩擦,一股看不見的硝煙在他們之間彌漫升騰。

戰夜擎最終一語不發的走了出去,禦澤西大步走進房間裏。

林初瓷看見他進來,伸手示意他,“坐吧,師兄。”

禦澤西在沙發上落座,不忘關心,“你沒事吧初瓷?”

“沒事。”林初瓷搖搖頭。

“你想找我聊什麼?”

林初瓷深出一口氣,緩緩說道,“師兄,不瞞你說,我已經知道是誰殺了戰鳳琴了!”

突然聽林初瓷說出這句話,禦澤西的內心如同被一把鐵錘重重的擊中,發出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