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吧!”

林初瓷從包裏取出一打文件,摔在他的麵前。

權舟橫拿起來,看過關於恒泉集團的文件,妖孽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邪笑,“哦,初瓷果然不一般,居然連這個也能查得出來?”

“現在你應該解釋一下,恒泉集團掌握的雲氏集團的股份,是我舅姥爺贈與你的,還是你自己通過手段得到的?”

林初瓷盯著權舟橫的眼睛,兩人對視片刻,權舟橫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如果你不是誠心合作,對我有所隱瞞,那麼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談什麼合作,告辭!”

林初瓷沉了臉色,直接拿起包,起身要走。

“等等!”

權舟橫喊住她,“我都還沒說話,你那麼著急走幹什麼?坐下說!”

林初瓷重新坐回位置上,不過氣還沒消。

“恒泉集團占有的股份份額是我通過自己的合法手段獲得,與雲家任何人無關,除了你們,他們都不知道股權是在我手裏。”

林初瓷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權舟橫被她冷煞的眼神盯的有些發毛,他捋了一下頭發緩解尷尬,又道,“接下來我要說的事,隻能對你一個人說。”

他的意思很明顯,是希望和林初瓷私下談論。

“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

戰夜擎雖然是以林初瓷助手身份,而且隱藏了真容,但他還是他,保護自己的女人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不是不能聽,而是你們在這裏我說不出口。”

權舟橫摩挲著下巴說出來,林初瓷看了看戰夜擎和淩絕,示意他們先到外麵等她。

淩絕聽姐姐的話,徑直走出去,戰夜擎不情願的起身,吐槽一句,“矯情!”

人都走了之後,權舟橫起身說道,“初瓷,你隨我來。”

林初瓷猜到他又要賣關子,但不知道葫蘆裏到底想賣什麼藥。

跟著男人一起走進內宅,穿過一段回廊,來到後庭院。

隔著玻璃,權舟橫停住腳步,林初瓷走過來,看著玻璃那邊,有一個中年女人坐在輪椅上,腿上放著毯子,像是在曬太陽。

林初瓷仔細辨認片刻,詫異道,“那是你母親,權玲玲?”

“嗯。”

“她沒死?”

林初瓷驚訝的看向權舟橫,果然比她想象的還要深不可測。

這個權舟橫從頭到尾都運籌帷幄的樣子,難道全都是在騙她?

“所以說,先前所謂的為你死去的母親討回公道,全都是幌子,你母親沒有死,她還活的好好的。

“你找我合作,莫非是想通過我的手,幹翻雲家,然後好漁翁得利,最後達到吞並雲家的目的?”

有了這層猜測之後,林初瓷對權舟橫的印象都變糟糕了,心裏冒出一股怒火來。

“初瓷,不要把我想的那麼不堪,我找你合作,確實是為了幹翻雲家,可我卻沒有想過漁翁得利。

“我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我的母親。你也看到了,她確實沒死,還活著。

“換句話說,我母親已經死過一次了,當年她差點死了。

“雖然被救回來,可她活得生不如死。她的雙腿被生生打斷,下半身重度癱瘓,沒人照顧根本活不下去。導致她淪為殘廢的是誰?就是雲家那幫人!”

權舟橫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一股凝重和嚴肅取而代之,“可我的母親那麼傻,至今對雲錦鶴還抱有執念,還在為當年沒能嫁給他而遺憾。我能怎麼辦?

“我隻是想通過你,報複那些人!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