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峰偷瞄兩眼旁邊的女人,女人的性子很安靜,長相也很好看,每次看見她,都能讓他內心產生一種想要依賴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她的年齡比他大一些,像大姐姐一樣,很有安全感。

邢峰對於她這樣的大姐姐類型的女人,真的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按耐住內心的激動,邢峰琢磨著該和孤雪聊點什麼。

憋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氣,“孤雪姐,你平時有什麼愛好?”

“沒有愛好。”

孤雪神色平靜的看向邢峰。

“哇哦!”

邢峰心裏直呼,這個答案好特別,居然什麼愛好都沒有,令他意外。

“那孤雪姐你以前做的最多的事情是什麼?”

“殺人。”

“……”

邢峰聽了這話,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什麼叫做能把天聊死?

這就是!

兩人之間的聊天話題,就這麼戛然而止。

氣氛也在這一刻,微微有點凝固。

邢峰尷尬的找個借口下車,“孤雪姐你在這裏等著,我馬上回來!”

總裁辦公室裏,林初瓷緩緩走進來。

花驚鴻看見她來了,從椅子上站起來,“我說今天為什麼眼皮在跳,原來是你來了!”

“我來看看花總,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過得還好?”

林初瓷語氣淡淡的打招呼。

“我好不好也不重要,不過聽說林小姐回了雲家,繼承了雲氏香染坊,可真是有兩下子!”

“花總過獎。”

“請坐!”

花驚鴻請林初瓷入座,“但不知道林小姐今天來找我做什麼?”

“我是想來勸花總去自首!”

林初瓷說明來意,花驚鴻冷笑一聲,“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真的認為是我殺了冷霜?”

“不是我認為,而是麻醉師舒天祥已經招了。是你以他殺妻的事威脅他,讓他害死了冷霜,證據確鑿了,還不自首要死硬到什麼時候?”

花驚鴻心中微驚,但表麵依舊故作鎮定,“我並不認識舒天祥,也從未指使他做過任何,你恐怕弄錯了吧!”

林初瓷播放催眠錄音中的一段給她聽,舒天祥在其中說出是一個女人指使他做的,但沒有提起名字。

光憑借這段錄音還無法指證花驚鴻,但她認為除了花驚鴻,也沒有第二個人符合殺人動機。

要讓花驚鴻主動認罪,還需要她使出殺手鐧。

“我隻是來問問,既然不是花總所為,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林初瓷起身離開的時候,又提起一件事,“對了,這次我回國時,在飛機上遇到禦澤西了。”

花驚鴻聽她忽然提起禦澤西的名字,眉頭下意識的皺了皺。

“我覺得挺對不起他的,他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現在傷還沒好利索,又來華國找我,還在飛機上暈了過去。”

花驚鴻認真的聽,手已經不知不覺的捏緊衣角。

“我讓人把他送醫院了,醫生讓他住院一段時間。你以前在暗月閣的時候,也認識他吧!禦震天對他很嚴苛,聽說他從小就沒有母親,真的挺可憐的!

“唉……不說了,我先走了,告辭!”

說完這些話,林初瓷離開辦公室。

花驚鴻的兩隻手都控製不住的抖了起來,想到禦澤西受傷住院,她的心像是被鋼鉗卡住,疼得透不過氣。

眼淚也不知不覺的彌漫了眼眶,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鞭笞著她,讓她內心備受煎熬。

林初瓷離開驚鴻集團的時候,恰好遇到從外麵回來的花翩然。

兩個氣場不對的女人,再次見麵,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