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澤西一把揪住她的手腕,但因為情緒激動,掙疼了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氣憤的瞪著花翩然。

他不希望花翩然幫他做任何傷害林初瓷的事,他也不需要再得到林初瓷。

現在他已經徹底想通了,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得到她,隻要看著她幸福就好。

花翩然扯開自己的手,臉色漸冷,“我真是想不通,你為什麼那麼護著她,她到底有什麼好的?我才是你的妹妹,我們有血緣關係,難道我還比不過她?”

“不要和她比,你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和她比!”

禦澤西語氣很重,無情的話語,令花翩然憤怒不已。

“你簡直就是愚蠢的男人!你為她掏心掏肺,把命搭上,她會感激嗎?會接受你嗎?會愛你嗎?她隻會投進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裏!

“這樣的女人,你為什麼還要對她死心塌地?你要是一直這樣,早晚你會死在她手裏!”

花翩然心生恨意,明明是她的哥哥,可卻向著別人。

但凡他能幫她一把,用他聖禦集團的勢力和她聯手,還怕搞不垮林初瓷嗎?

可他為什麼就那麼死腦筋呢?

“不用你管!你給我出去!”

禦澤西嗬斥起來,想把花翩然攆出病房。

花翩然見說不通禦澤西,也隻能先離開。

她的母親不肯走,還在外麵死死的等著,她也管不了她了,由她去。

來到電梯間,剛好電梯門打開,花翩然撞見從裏麵走出來的林初瓷。

見到林初瓷如見敵人,花翩然臉色陡然黑冷,“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來探望禦先生。”

林初瓷簡單解釋,花翩然卻伸出手攔住,“不用假好心了!那是我哥,有我和我媽照顧,用不著你們來探望。”

“就算禦澤西是你哥,也輪不到你決定他的人生。”

林初瓷目光清冷,語氣輕狂,“還有,我想看誰是我的事,少管閑事。”

“哼!”

花翩然冷哼一聲,指責道,“林初瓷,你也真夠奸詐的!夏建恒是你指使來的吧?為的就是坑我們驚鴻集團?你這一招也太狠了?”

現在回頭想想,花翩然覺得夏建恒當時主動來找她獻計獻策,才覺得像是入了別人的圈套。

“你以為是我在算計你?明明是你為了打敗我,想走捷徑,那就必然要承擔失敗的風險!這個你應該比我都懂!

“再說了,是你挑事在先,那就別怪我出手狠毒!商場如戰場,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殘忍!我可不是軟柿子,任你拿捏!”

花翩然絲毫不覺得自己犯錯,依舊咄咄逼人的口吻,“你等著瞧吧!我母親很快就會將公司全權交給我打理,等我當了總裁,我會用自己的實力打敗你!”

“好啊!隻要你放馬過來,我必迎戰!”

兩個女人正麵對視,氣勢不相上下。

這時,電梯門又打開了,戰夜擎從裏麵走出來,看見電梯間對峙的兩個女人。

他幾乎沒把花翩然放在眼裏,直接走過去擁住林初瓷的肩頭,溫柔的說,“我來了,瓷瓷,我們走。”

戰夜擎帶著林初瓷徑直越過花翩然走過去,男人目不斜視,目空一切,完完全全將花翩然當成了空氣。

看著戰夜擎擁著林初瓷走開的背影,花翩然心裏恨透了,總有一天,她非打敗林初瓷,拆散他們不可!

林初瓷和戰夜擎一塊來到病房,在病房外,看見靠在牆邊的花驚鴻。

花驚鴻瞧見林初瓷他們來了,直起身打招呼,“戰先生,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