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麗森畫廊,林初瓷他們見到喬立森,雙方做過介紹,喬立森將他們請進去。

“喬先生,你去招呼別的客人吧,我們自己看看!”

“好的好的,你們請便!”

喬立森打過招呼走開,林初瓷帶著凱森一塊參觀畫展,從門口的地方開始欣賞。

畫廊裏收錄的這些畫,每一幅都是珍品,極具收藏的價值。

走進畫廊館內,林初瓷巧合的又碰上花翩然,花翩然和一個男性朋友,也來這裏看畫展。

雙方正好在同一幅畫作前停留,剛好這幅畫是林初瓷的作品。

花翩然看見林初瓷後,似笑非笑地打招呼,“原來是林小姐啊!昨晚的生日宴會,你可是出盡了風頭。”

“怎麼?花小姐如此關注我?”

“我隻是聽說而已!”

花翩然想到博覽大賽即將開始,得意的問,“林小姐每天那麼忙,有時間準備參賽作品嗎?後天就是博覽大賽了哦?”

“不勞花小姐關心,你應該關心的是你自己,你的作品準備好了嗎?”林初瓷反問。

“當然,我也不勞林小姐費心!”

花翩然收回目光,視線落在麵前林初瓷以古璃身份創作的這幅畫上,故意問身邊的朋友,“哎,你看這幅畫了沒?你覺得畫得怎麼樣?”

那位男士戴著口罩,行為舉止十分低調,淡淡的給出評價,“很一般。”

花翩然笑起來,“哈,很一般呐!哎呀沒想到啊!這樣的毫無價值的畫作,為什麼能炒出天價呢?我真是不明白了!”

林初瓷聽出花翩然的故意諷刺的味道,沒說什麼,不過凱森開口,“我覺得這幅畫作很有意境,很完美!隻是有些人眼神不好,不懂欣賞而已!”

林初瓷點頭,“嗯,沒錯,現在有很多人根本不懂藝術,完全是在那不懂裝懂!硬凹!”

兩人的話懟得花翩然變了臉色,花翩然想要反駁,可林初瓷已經帶著凱森去看別的畫了。

花翩然快要氣死了,每次和林初瓷交鋒,為什麼那個女人都能占上風?

等著吧,後天的設計大賽,就是林初瓷滾出設計界的日子!

林初瓷和凱森繼續欣賞畫作,直到他們止步於一幅名為《囚》的畫作前。

凱森看了上麵標簽的作品名和畫家名字,驚呼一聲,“哇哦,這是我朋友左焰的畫作。”

“你朋友的畫?”

林初瓷看過去,先是被畫家的畫風所吸引,感覺這個畫家的角度很新穎,創作手法也和一般畫家不同。

隨後又注意到圖上的內容,名為《囚》,畫的是一個鐵絲網窗內,靠坐著的一個女人。

女人安靜的微微垂頭,側顏非常的細膩唯美。

也可能是畫家的手法所致,明明是鏽跡斑斑的鐵絲窗,看起來殘垣斷垣應該是頹廢的一切,但他卻將一個被困在裏麵的女人畫得十分鮮活動人。

讓人能感受到畫中女人被囚後的絕望和孤獨無助的感覺。

但女人的視線又落在破落窗台縫隙裏生出的一根野草,恰好又能體現出她對生活抱有的一絲希望。

畫作整體布局很好,畫的更是惟妙惟肖,林初瓷注意著鐵絲網內的女人的麵容,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

“這畫上的女人是……”當林初瓷意識到什麼時,她震驚了。

再次反複觀察畫作裏女人的神態舉止,尤其是麵容。

林初瓷驚得捂住了嘴巴,內心頓時湧起一股強烈而複雜的情感。

“凱森!你確定這是你朋友左焰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