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一,你們明天再去詳細調查金永利的行蹤,看看他平時都在哪裏落腳或者喜歡到什麼地方消費,弄清楚及時聯係我。”

“好!”

眾人商議好之後,淩絕修翼他們回去休息。

林初瓷卸妝後,不忘和戰夜擎打個視頻電話,很快,一張英俊的臉龐從那邊傳過來。

從背景可以看出來,他正呆在書房裏。

“我聽航一說了,沒找到嶽母的下落是嗎?”

戰夜擎下午和淩絕通過電話,了解過了情況。

“沒有找到,那個建築已經被拆除了,不過我還想繼續找找,可能需要在這邊再待幾天。”

林初瓷的語氣帶著淡淡的失落,戰夜擎及時安慰,“別灰心,總會找到線索的,我們不能放棄。”

“沒錯,不能放棄!我有種感覺,和我母親很接近了,可能就差那麼一點契機。”

林初瓷又想到被關進監獄的黑鷹,“對了,黑鷹那邊也要繼續想辦法找突破口。”

“我知道,那家夥不是一般的嘴硬,我連下毒的方法都試過,把他折磨的夠嗆,可他依然不說。”

“可真夠嘴硬的!”

他們連殺手鐧都拿出來了,可那樣都沒能讓黑鷹開口,到底黑鷹維護的人是誰?

為什麼寧死不屈?

兩人從尋找母親的事上又聊到她跟團演出的事,戰夜擎關心問,“已經演出結束了?都順利嗎?”

“嗯,結束了,一切順利。我還被他們的國王召見了呢!”

“召見你?為什麼?”

戰夜擎心裏一緊,很怕別的男人看上他老婆。

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國的國王,到底想幹什麼?

“國王想聽小提琴演奏,讓我單獨給他演奏一曲。”

聽到這裏,戰夜擎默不作聲,心裏悶想,當真隻是想聽小提琴?

偌大的A國沒人會拉小提琴嗎?

林初瓷怕他胡思亂想,“你別想多了,我是以凱森的助手阿麗莎的身份去演出,他們沒看見我自己的臉,我也隻是給國王單獨演奏一曲。而且他們的國王還不錯,沒有為難我。他們的王後也還行,賞賜我一份珠寶。”

“據說他們的國王坐著輪椅,現實中是坐輪椅嗎?”

“沒錯,坐著輪椅的,看起來有點可憐,怎麼會變成雙腿殘疾呢?”

林初瓷隻是單純的同情,和戰夜擎隨口聊了起來。

“我查了一下他,網上傳說二十多年前他在F國留學期間遭遇一場意外,落下殘疾。”

戰夜擎把手機鏡頭反轉,讓林初瓷看他查到的國王藍傾墨的新聞。

新聞裏配著幾張藍傾墨年輕時候的照片,林初瓷看著照片,咂嘴道,“這個鏡頭感,和我弟有點像啊!”

“確實有點點的像,剛剛我也這麼覺得。”

再往下看他坐上輪椅的圖片,林初瓷有些惋惜,“真是可惜!他年輕時候看起來很帥,不過現在也挺有味道。”

聽著林初瓷評價別的男人,戰夜擎臉黑,直接把視頻鏡頭轉回來,“難道比我還帥嗎?比我還有味道嗎?”

林初瓷看見男人沉鬱的帥臉,忍不住發笑,“我隻是客觀評價他,當然在我心目中,你永遠是最帥最有味道的。”

“這還差不多。”

戰夜擎思來想去還是不放心,叮囑林初瓷,“你最好藏好你的臉,別讓別人看見你的真容,不然我危機感太強了。”

“知道知道啦!”

兩人又聊了一會,才結束通話,各自休息。

*

王室演出後,整個皇家樂團都留在國家大酒店,暫時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