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院長,這是您要的病曆檔案。”

何振翰接過檔案袋,打開來,從裏麵取出一些相關資料。

核對過姓名,他才把資料交給林初瓷看,“你可以看看,這些是她在療養中心的病曆檔案資料。”

林初瓷接過來,和戰夜擎一起仔細閱讀發現,關於陶淑英的個人信息,幾乎沒有一樣能和她母親的個人信息對上的。

可以說,陶淑英就是個完全不同的個體,要麼就是關於她母親的所有資料,都是偽造!

這些內容裏,林初瓷看到有關陶淑英生活的一些記錄,包括她發病的次數,救治時間,還有一個心理輔導的內容。

但是所有資料都有一個特點,並非是原件。

“何院長,我看這些內容都像是影印件,原件沒有了嗎?”

“你看得很仔細,原件確實沒有了。像我們做醫療方麵的負責人,都秉承著對患者負責的態度,相關入院治療的內容我們都會盡最大程度保存。

“但在去年花石塔樓被收購,我們療養中心轉移時,陶淑英的家屬來我們這裏接走陶淑英,他們還要走了病曆檔案原件,說是用於報銷憑證。

“但是為了以後院裏能夠核查核對,我就讓人私下複印了一份,留作存根,不然你們恐怕現在什麼也看不到的。”

原來是這樣!

也多虧何振翰留了一個後路,否則林初瓷他們現在必然什麼都找不到的。

“你說陶淑英被接走,當時來接她的人是誰呢?”

“你可以看看資料上出院檔案最後的家屬簽字一欄的名字。”

林初瓷翻到出院記錄,找到最後麵家屬簽字欄,看到一個比較潦草的名字。

“這叫王什麼?”

“是不是王俞?”戰夜擎猜測,看筆劃和走勢有些像。

“對對對,好像就是姓王,王先生,自稱是陶淑英的家屬,我打過照麵,那人很客氣。”

何振翰之所以對陶淑英這個患者影響深刻,是因為她被送進來後,他們就被家屬特殊叮囑過,要好好的照料和治療,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他們療養中心,單獨給她開辟一間獨立病房,不過一開始,陶淑英有多次逃跑的行為,為了防止她出逃,他們才在窗戶外麵罩上鐵絲網。

這也就是左焰後來無意中遇到過的陶淑英被關在鐵絲籠的原因,雖然看起來像是囚禁,但是療養中心內部並未限製她的自由。

她依然可以像其他患者一樣,在花石塔樓內部活動。

林初瓷聽著何振翰的講述,看著手裏的虛假病曆檔案,心中的直覺告訴她,這個陶淑英應該就是她母親。

三四年前送進療養中心,去年被接走,那麼等於是在療養中心住了兩年時間。

而且,療養中心對她特別關照,獨立的病房,係統的治療,這些都可以在檔案裏和何振翰口中得到證實。

到底是誰安排的?

誰指使黑鷹帶走她母親,又把她母親送到A國療養中心接受治療?

現在那個叫王俞的人把她接去哪裏了呢?

一切都是未知數,還需要林初瓷繼續追查下去!

“謝謝何院長告訴我這麼多,你們這裏還能找到陶淑英的照片嗎?這個檔案裏好像沒有她的照片,我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我母親?”

“原本原件檔案裏有照片的,可是不知道後來為什麼照片會不見,我的手下複印檔案時,就已經發現照片沒了。不過檔案裏沒有照片,但我們院裏還保留著患者集體的合影,我可以找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