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歌配上熱舞,台上的女孩瞬間點燃了酒吧裏的氛圍,四周響起男人們的口哨聲和叫好聲,還有人開始往舞台上扔小費。

眼前的一切,無不表示著女孩受歡迎的程度。

坐在台下的禦澤西,雙目瞪大,震驚的望著台上扭動嬌柔腰肢的女孩,表麵看上去平靜無波,但實際上內心早已排山倒海,澎拜洶湧。

是她!

是沐靈芸!

雖然光線不是很明亮,可是她左胸上那朵刺青,還能認出是一個“西”字。

那是她當年在他生日的時候,專門為他而紋的,他還記得她當時興衝衝的讓他看她的字,說她要把他永遠放在心上,可他卻把她徹頭徹尾凶了一遍。

那天外麵下著雨,她是哭著跑走的,他到現在還能想起來她當時傷心的眼神和委屈的眼淚。

“禦澤西,你看到了,她是不是沐靈芸?”林初瓷湊近問禦澤西。

禦澤西回過神來,眨了眨泛紅的眼睛,什麼話都沒說,徑直起身,大步跨上舞台。

趁女孩還沒反應過來,就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下來,一直拽著她朝外走。

“喂,先生,鬆手啊……幹嗎抓我啊?”

女孩在後麵不滿的叫囂著。

因為現場的熱鬧的氛圍被禦澤西破壞,導致顧客們全都發起牢騷,酒吧的老板從後麵帶著幾個打手出來,想要追回跳舞的艾米。

林初瓷這時候攔住酒吧老板,把厚厚一遝鈔票亮在他眼前,“老板,人我們帶走了,以後她不會繼續在這裏演出,合作到此結束。”

男人一驚,下意識的接下鈔票,林初瓷轉身就走,但酒吧老板不明白是為什麼,還想追出去,卻被修翼和白龍等人攔住。

他們凶狠的眼神就是最好的警告,酒吧老板不知道這夥人什麼來頭,不敢輕易得罪,而且拿到了報酬沒什麼損失,便不再追究。

禦澤西一路拖著女孩朝前走,也不顧女孩的感受,鋼鉗般的大手都快把她的手腕給掐斷了。

直到遠遠離開那家酒吧,來到海邊一處遊客稍微少點的地方,禦澤西才停下腳步。

“喂,我說你這個人,為什麼一直抓著我?”

身後的女孩氣呼呼的質問,甩了好幾次都沒有甩開他的手。

禦澤西轉過頭來,看著眼前的女孩,深邃的眼眸中浮動著複雜的光澤,“芸妹……”

他輕輕喊了她一聲,但女孩皺眉,掙脫掉他的大手,沒好氣道,“我說先生你要幹什麼?誰是你的芸妹啊?你認錯人了!”

女孩要跑路,但又被禦澤西拉了回來,他同時抓住她的兩隻手腕,語氣悲然道,“你是沐靈芸,我是禦澤西,我沒有認錯你。我們從小就認識,你怎麼化妝我都能認出是你。好了,芸妹,別再躲著我了,好嗎?”

女孩的臉垮了下來,“你真的認錯了,我叫艾米,不是什麼沐靈芸。”

“別告訴我你失憶,我不相信。你為了幫我逃出沸城古堡而被抓,在經過約塞江時因車輛爆炸而下落不明。打撈工作那麼久,都沒有你的消息,我知道你一定還活著。”

禦澤西胸口酸澀,胸腔內像是堵了一大團棉花,難受不已,掏出隨身攜帶的香囊。

“還有這個香囊,你忘了嗎?是你親手繡的,勿忘我,你讓我不要忘記你。這是你自己要求的,可是你怎麼能忘記我?”

“就算你這個不記得,但是你胸前這個‘西’字怎麼解釋?這是我過生日的時候,你送我的禮物,你把我的名字紋在自己的心口上,你說要把我放在心上的。難道你都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