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一切都要二姥姥做主!對了,雲家的《宓香集》下半部是不是二姥姥收著呢?可以還給我了嗎?”
林初瓷攤開手掌問。
“什麼《宓香集》?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簡直聽所未聽聞所未聞。”
“這個家是二姥姥你在打理,二姥爺的寶貝藏在哪,你不是最清楚嗎?”
林初瓷料定潘慧嫻必然知道秘譜的下落,說不定就在她的手裏。
“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管你信不信。”
潘慧嫻一問三不知,看你拿我怎麼辦?
“我隻是想告訴你,你拿著半本秘譜也沒有任何作用,與其爛在手裏,不如物歸原主。你還給我,我會謝謝你,記住你的恩情。但你故意藏匿,不告訴我,那麼如果讓我知道,這個後果你怕承擔不起!”
林初瓷眉色冷冷的警告。
潘慧嫻不吃她這一套,笑了一下,“初瓷,我比你大很多,我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還要多,你不要來嚇唬我。現在你是在唐家,請記住你的身份,別到頭來,偷雞不成蝕把米!”
撂完狠話,潘慧嫻直接越過林初瓷走開。
林初瓷挑眉睨向她的背影,“偷雞不成會蝕把米,也不知道偷人會失去什麼?”
潘慧嫻聽了這話,心中驚的一頓,猛然轉身,但隻看到林初瓷已經轉身,她邊走嘴裏還邊俑讀起一首古詩來。
應憐屐齒印蒼苔
小扣柴扉久不開
春色滿園關不住
一枝紅杏出牆來
想到剛才林初瓷最後說的那句話,偷人,還有她說的那首詩最後一句話,紅杏出牆……
潘慧嫻心頭警鈴大作,她什麼意思?
難道她知道了什麼?“初瓷,你等等!”
潘慧嫻叫住林初瓷,質問,“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二姥姥認為我是什麼意思呢?”
潘慧嫻被她的話堵的啞口無言,不得不承認林初瓷的嘴巴很會說,她總能用最輕巧的語言,發出最致命的傷害,讓人又無法反駁。
“算了,你是小輩,我不同你爭執。”
潘慧嫻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警告道,“我隻想告訴你,不要多管閑事。尤其是插手我女兒雨芙和王子殿下的感情,我不允許你破壞他們的未來!”
“他們有什麼未來?他們的未來也都是二姥姥自己臆想出來的吧!你想把你女兒嫁入A國王室當王妃,不過人家殿下到底喜不喜歡你女兒你搞清楚了嗎?”
潘慧嫻的心思被林初瓷猜透了,這令她極其不悅,不客氣的懟道,“這不關你的事,管好你自己吧!”
“剛好,這句話我也想送給二姥姥。”
林初瓷笑意淡淡的轉身,優哉遊哉的走開了,徒留潘慧嫻一個人晾在原地。
她是越看林初瓷越覺得不爽啊!
等著瞧吧,早晚把你攆出唐家大門!
潘慧嫻來到女兒的住處,見到唐雨芙,唐雨芙發現她臉色不是很好,關係問,“媽,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事,我隻是剛才遇到了林初瓷,和她說了幾句。這個女人真不是盞省油的燈!”
潘慧嫻在座位上坐下來,腦子裏開始盤算。
唐雨芙想到什麼,有些擔心的說,“媽,我之前和她碰麵,她竟然說我以前對她很好,說我現在態度判若兩人,你說她是不是已經懷疑什麼了?不會被她看出來吧?”
潘慧嫻抬起臉龐,眉心緊蹙,“她說你以前對她好?什麼時候?”
“她提起的是上次巴黎調香比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