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國的警方已經查過,我們也查了,那個號碼是個不記名的電話卡,查不到姓名。”

林初瓷說完,袁鼎有不同的見解,“即便是不記名的電話卡,隻要追溯,也能查到打電話時的位置,以及購買的來源,從源頭上開始調查,看那張卡是什麼人購買。隻有查到購買者,才有可能知道是什麼人所為。”

不得不說,袁鼎的一席話,讓原本已經走進死胡同的案件,突然又有了新的思路。

“袁先生說的有道理,我們剛好忽略了這一點。”林初瓷激動的說完,把從警方那邊得知的消息告訴他們。

有了匿名電話卡,袁鼎和薛靖宇開始先對這個號碼進行分析追溯。

根據源頭追溯,他們查到當時打電話的地點,是在黎市的一處公用電話亭。

眾人趕往電話亭,查看四周發現,馬路上的監控,剛好對準電話亭的位置。

袁鼎說道,“如果能拿到這個路口的監控信息,再結合當時打電話給凱森的時間,就能推算出嫌疑人大概是誰。但這裏是F國,我們想要調取監控信息,沒有官方文件,我們恐怕很難進行。”

“袁先生,這一點不用擔心,我們可以通過非官方的方式,拿到監控信息。”

林初瓷不打算去F國警方,那樣往上逐級上報,請求批示,隻會耽誤時間。

眾人返回酒店,修翼和傾羽他們就可以完成這項工作,侵入F國的道路交通監控中心,查找那個路麵監控信息。

每個監控攝像頭都有標號和位置,查起來也不難。

就這樣,他們追查了監控信息,在案發當晚,凱森接到電話的時間前後十分鍾之內的監控視頻。

信息的範圍已經鎖定,剩下的隻有他們進行逐一查找內容,尋找可疑人。

與此同時,林初瓷他們也在積極尋找不記名電話卡的銷售記錄,從F國通訊公司內,可以追查到不記名電話卡的流向,通過幾級通訊廠商往下渠道分發,最終銷售點位於市區一個書報亭。

林初瓷他們當即趕往書報亭,進行問詢調查,通過書報亭老板的回憶,他想起來幾天前來購買電話卡的人的信息。

之所以還能記得,是因為現在買不記名卡的人越來越少。

本月之內,隻有那麼兩三位顧客來買過。

“這個月,有三個人來買過我的卡。兩個是本地的年輕人,另外一個不是本地人,是外國人。”書報亭的老板回憶道。

林初瓷聽了覺得範圍又可以縮小一些,不過她發現書報亭並沒有設立監控,也就無法通過監控來進行調查。

袁鼎說道,“老板,你還能記得那三個人不同的特征嗎?”

書報亭的老板沒什麼耐心幫他們回憶,林初瓷遞上不少小費,看到小費的老板,這才笑嘻嘻的幫忙回憶。

“多少能夠記得一點,那兩個本地小年輕我認識的,就是這一帶的小混混兒,邁克和山姆。”

書報亭的老板,把小混混的詳細信息都告訴他們,林初瓷翻譯,薛靖宇做了記錄。

“還有另外那個外國人,你能想起他的什麼特征嗎?”林初瓷用當地語言問。

“是個女人,大概和你差不多高,戴著一頂黑紗禮帽……”

書報亭的老板還能記得大概模樣,因為當時那個外國顧客,還和他打聽加尼葉歌劇院的路線。

聽完老板的描述,林初瓷愈發覺得,那個外國女人很可疑。

“老板,您知道他是哪國人嗎?”林初瓷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