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鋒城似乎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裏,盯著女人道,“你這個侍衛……有點特別……這個味道……我喜歡……嗝~!”

易鋒城打了一個酒嗝,眼神也微微的眯起,難得有碰到林初瓷之外的女人,能夠激起他的興趣的。

“易部長,請您自重。”

林初瓷變換聲音,忙從他懷裏掙紮下來,掙脫他的鉗製。

易鋒城的目光粘在她身上,淡淡的勾唇命令,“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來,繼續倒酒!”

林初瓷深深感受到易鋒城的危險,她發現,不管她喬裝易容成什麼人,好像都很容易被他識破。

剛才這個男人便聞出了她的味道。

藍嘉胤見林初瓷掙脫開了,才放心道,“我舅開玩笑的,繼續幫我舅倒酒吧!”

林初瓷隻能硬著頭皮幫易鋒城滿杯,易鋒城端起酒杯品嚐的時候,探究的目光繼續打量她,令她如芒刺背。

又喝了幾輪,酒瓶都已經喝空,藍嘉胤沒把舅舅撂倒,反而自己先醉趴下了。

“殿下,殿下……”

林初瓷喊不醒藍嘉胤,正準備喊人來幫忙時,隻覺得身後籠罩過來一陣陰影。“別喊了,你們殿下沒什麼酒量,他已經醉了。”

易鋒城在林初瓷的身後說道,濃鬱的酒氣撲在她的脖頸處,林初瓷下意識的往旁邊撇開,但卻被他強行拉回來。

“知道嗎?你已成功激起了我的興趣。”

易鋒城把林初瓷按在長桌的一端,想要試試自己能不能行。

“易部長,你放開我……”

“我能看上你,這是你的榮幸。”

這裏是他的府邸,他的世界向來都是這般橫行霸道,隨心所欲。

假如這個女侍衛可以治好他的隱疾,他也不用費盡心思去找林初瓷討什麼神藥了。

喝了酒的男人,比野獸還要野蠻,林初瓷掙紮間,手摸到一個燭台,下一秒狠狠的敲向男人的腦袋。

易鋒城挨了重重一擊,身軀一震,很快便軟倒在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腦袋流血的男人,林初瓷真的恨不能再補上幾下,送他歸西。

可是到現在還沒母親的下落,她隻能留著男人的狗命。

打傷了易鋒城,這裏已經不能久留了,林初瓷趕緊叫來其他侍衛,一起幫忙把藍嘉胤扶走,盡快離開易家,返回王宮。

藍嘉胤被平安送回王宮休息,林初瓷也得以換回漢娜的身份,想到之前在易家發生的事,她仍然心有餘悸。

想要再易容去易家恐怕不容易,就算能進去,也沒有機會打探,因為易家守衛太嚴。

易鋒城如此奸詐,對她賊心不死,去了太危險,還是再想別的辦法吧!

塗蘭碰見她說,“漢娜,你去哪了?我一直在找你。”

“有點不舒服,休息了一下,現在好多了。”林初瓷找了一個借口。

“快點走吧,得去伺候陛下了。”

林初瓷跟著塗蘭一塊前去找國王。

在一間很大的訓練室裏,林初瓷和塗蘭來到這裏,剛好看到醫生在指導國王做複建訓練中。

兩人先在旁邊默默的看著,隨時等候傳喚。

國王藍傾墨正在努力的鍛煉,他的渾身都被汗水浸透,每走一小步,都要耗費很大的心力。

看得出來,他一定希望自己能夠早日擺脫輪椅。

林初瓷默默的看著訓練中的國王的身影,心裏不知道為何感覺有些酸澀,他很同情這位國王,也希望他能早點站起來。

醫生做過指導後,暫時離開訓練室,藍傾墨自己一個人獨自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