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嘉胤安排自己的親衛官護送林初瓷回宮,在回宮的路上,林初瓷要求停車買東西。

親衛官停車等候她,林初瓷來到提前約好的商店,見到禦澤西和沐靈芸,把兩份樣本交給他們,一份是她自己的頭發,一份是沾染藍傾墨血跡的布料,拜托他們去做鑒定。

“這是誰和誰的樣本?”沐靈芸好奇的問。

“先去做吧,如果有肯定結果,就意味著我可能找到我親生父親了。”

“哦,好好好,我們知道了。”

交托物品後,林初瓷提著買好的東西回到車裏,乘車返回王宮。

禦澤西和沐靈芸二人則幫忙去鑒定機構做鑒定。

林初瓷回到王宮簡單收拾了一些隨身物品,然後又乘車返回皇家醫院。

她回到病房的時候,藍嘉胤正在打電話,國王遇襲之後,他的電話就沒停過,那些大臣們都紛紛打電話詢問情況。

人心惶惶不安,全都是因為藍傾墨是一國之主,他的生死安危關係到一個國家的穩定。

好不容易等藍嘉胤打完電話,林初瓷上前說道,“殿下,我已經回來了,要不你先去忙吧,這裏有我和程秘書長他們一塊照顧,你不用擔心。”

“也好,我父親就拜托你了,漢娜。”

藍嘉胤放心的離開醫院病房,林初瓷送他離開後,回到病床前,盯著昏迷中的國王的臉,細細的看了起來。

她想找出一些與自己或者與弟弟相似的地方來。

藍傾墨的五官雖然已經上了年歲,被風霜鐫刻了幾道皺紋,但是這張臉依舊能夠看見年輕時的影子。

老早以前戰夜擎查過藍傾墨年輕時的容顏,那時候他們就覺得他和航一有些像,但誰又敢把航一和國王往一起想呢?

如今看來,這相似的模樣,就是基因最好的傳承和證明。

如果是她的弟弟航一來,必然一下子就能看出是父子倆,隻是林初瓷容貌像母親居多,倒是看不出來和他有多少相似。

林初瓷靜靜的陪著國王藍傾墨,程科為了給他們獨立的空間,自覺的帶人退到病房外守候。

國王暫時昏迷不醒,林初瓷和戰夜擎聯係,把這邊發生的事告訴他。

“你沒事吧,瓷瓷?”

戰夜擎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林初瓷,林初瓷歎息道,“我沒事,隻是國王陛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他受的傷不輕。”

“關心他做什麼?和你無親無故,你應該關心我。”

女人太過在意A國國王,讓戰夜擎有些吃味。

林初瓷輕輕一笑道,“那可不一定。”

如果鑒定結果出來,興許她就多了一個至親呢!

“什麼不一定?他要是讓你做什麼,你可別聽他的,每天不要幹那麼多活,別累著,我會心疼的。”

戰夜擎想到妻子是去做侍女,伺候一個殘疾患者,可想而知有多艱難。

“我知道了。”

“關於王後的事,你那邊處理的怎麼樣了?有把握嗎?”戰夜擎詢問道。

“板上釘釘,她已經被抓住了,等找到我母親後,就可以將她押回瑛國。”

林初瓷和戰夜擎又聊了一會才掛斷電話,國王依舊沒有蘇醒,她隻能繼續陪在病房裏。

A國突發重大事件,國王受傷住院,這件事全麵封鎖消息,並未對外透露半分。

目前,易鋒城仍然在搜查襲擊者的行動中,藍嘉胤已經將國家的情況都安撫下來,沒有引起任何的騷亂。

當天晚上,藍嘉胤特地沒來醫院,安排林初瓷守在病房裏,程科為她專門準備了一張一米寬的簡易陪護床,供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