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陛下身體康健,是我們國家之幸。”

易鋒城說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話,但很快話鋒一轉道,“不過陛下,您知道嗎?這次襲擊您的凶手,雖然主犯已經被我們抓住,但他們還有幕後同夥!”

“哦?還有同夥?”

藍傾墨故作吃驚問。

“是的陛下,當務之急是要揪出同夥,肅清餘黨。”

“既然如此,你趕緊去處理!”藍傾墨催促道。

“陛下有所不知,那人的同夥擅於偽裝,隱藏在極其不易察覺的地方,就比如說,對方極有可能假扮成陛下的侍女,混在王宮內……”

易鋒城嘴角劃過一抹詭異的冷笑,忽然指向林初瓷,“這個漢娜,她,就是那幫人的同夥!”

藍傾墨不動聲色,他知道易鋒城是衝著他女兒來的,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膽子?

麵對指控,林初瓷心中暗吃一驚,想不到易鋒城為了對付她,連誣賴陷害的這種卑鄙招數都用上了。

林初瓷隻能為自己辯解,“陛下,我並不認識任何襲擊者,我隻是一名普通的侍女而已。”

程科了解內情,第一時間作證道,“易部長可能弄錯了,漢娜隻是陛下的侍女,沒有什麼背景門路,更不可能是襲擊者的同夥。”

藍傾墨擺手,“鋒城,你多慮了,漢娜怎麼可能是那幫人的同夥?她隻是我身邊的一個侍女。”

“陛下,難道你們不信我說的話嗎?”易鋒城反問。

“是你弄錯了,漢娜不可能是。”

藍傾墨皺起眉頭,語氣不悅,甚至眉宇間溢出一絲不耐煩。

“陛下,您可別被她的外表給蒙騙了,騙子臉上可不會寫‘騙子’兩個字。”

易鋒城陰鷙沉冷的眼眸直直逼視林初瓷,似乎想要將她的陰謀詭計洞穿,讓她無處遁藏。

林初瓷知道他是在故意試她,想要逼著她自亂陣腳,但她的心理素質可沒那麼差。

她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慌失措,不卑不亢的反問,“請問易部長,您懷疑我是襲擊者的同黨,請問有什麼證據?”

“我有證據。”

易鋒城語氣肯定,朝外喊了一聲,“來人!”

很快,他的兩名手下衝了進來,本以為他會出示所謂的證據,但沒想到,兩個手下進來第一件事就是押製住林初瓷的手臂,將她抓了起來。

“住手!你這是在做什麼?”

藍傾墨見他的人抓住女兒,一著急,撐著手臂坐將起來。

“陛下……”

林初瓷見父親起身,心裏擔心不已。

程科帶人上前來阻止,“你們好大的膽子,陛下讓你們住手,沒聽見嗎?”

那兩名手下看看國王,心有畏懼,但又看看易鋒城,易鋒城沒發話,他們也不敢鬆開林初瓷。

病房內的氣氛有些劍拔弩張,易鋒城的放肆行為觸怒了藍傾墨,藍傾墨怒道,“易鋒城,給我放開漢娜!”

“易部長,難道陛下的話,你也敢不從?”程科與易鋒城叫板,揪住他的衣領,“可知道你現在這是什麼行為?帶人在陛下的病房放肆?”

國王的侍衛們紛紛舉起武器,瞄準易鋒城。

易鋒城向來狂妄,可是現在麵對槍口,以及國王的怒意,他也不敢公然違抗。

他隻是打開程科的手,質問道,“程秘書長,作為國王秘書長,陛下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我有確鑿證據懷疑漢娜是從犯同夥,至少也應該讓我拿出證據再說。”

“陛下已經說了,漢娜隻是侍女,易部長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