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森他們瞧見戰夜擎過來,都自然的站起來,“原來是戰爺來了。”

愛德華也友好的打招呼,“戰先生你好。”

“你們好。”

戰夜擎和兩位王子握手之後,自然的在林初瓷的身邊坐下來,伸手摟住女人的肩頭,暗戳戳的宣誓主權。

普魯斯從後麵跟來,神情鬱悶的盯著他們夫妻倆,都不帶他玩是吧?他就不信邪了。

普魯斯絕對是越挫越勇型,被夫妻倆輪番打擊,依然像個粘人的狗皮膏藥,在他們旁邊的位置上擠著坐下來。

戰夜擎瞧見普魯斯擠在他老婆的旁邊,盯著他老婆看個不停,讓他心裏不爽,森然的目光盯他一眼,“位置那麼多,為什麼非要擠在瓷瓷的旁邊?”

幾人的目光都看向普魯斯,普魯斯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還是怎麼,他居然默默的站起來,從林初瓷的旁邊,挪到戰夜擎的旁邊。

“我坐這裏不擠她了吧?你們繼續聊。”

普魯斯賤兮兮的說完,隔著戰夜擎,又開始歪頭盯著林初瓷。

仿佛林初瓷就是一個中心,不管他轉到哪裏,目光都會指向她這裏。

“……”

戰夜擎斜睨著身邊的男人,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形容他了。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像他這麼不要臉的。

人家老公都在場,他還不注意形象,盯著人家老婆看,這合適嗎?

凱森看見自家二哥又開始犯傻,提醒他,“二哥,你長點心吧!到我這邊坐。”

“不要,就要坐這裏。”

普魯斯不僅盯著林初瓷看,還觀察起戰夜擎來,他就是想看看,戰夜擎到底有哪裏好,能夠得到林初瓷的偏愛。

“算了,我們繼續聊吧!”

戰夜擎不想理會旁邊的神經病,用身體擋住妻子,和凱森他們聊了起來。

從愛德華口中得知瑛方那邊已經批複了玄域的提議,戰夜擎道,“等批複下來,我們就能夠行動,盡早檢查索倫特海峽,也能確保瑛方的國家安全。”

“是啊,這幫反動的家夥,敢在我們國家搞陰謀活動,簡直是膽子太肥了。”愛德華氣憤道。

“根據我們的了解和推測,之所以能在你們官方不知情的情況下,搞出這樣的事情來,至少可以說明一點,在你們瑛方內部,也許有他們的勢力和組織成員,為他們掩人耳目。所以這項秘密行動,一定不是他個人的行為,而是涉及廣泛,內幕非常之深。”

戰夜擎分析了目前的狀況,幾人都覺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

“得想辦法挖出他們的組織才行,不然整個世界都別想安寧。”愛德華說道。

“嗯,在這方麵我們仍需努力。”

大家從恐怖行動上聊到明天林初瓷的加冕禮,到時候,王室會安排車隊過來接他們代表團入宮。

該聊的都聊的差不多了,戰夜擎和林初瓷起身告辭。

“凱森,大殿下,明天我們再見。”

“好的,好的,明天王宮見。”

夫妻倆一道離開,普魯斯也站起來送行,看著他們夫妻倆走出房門。

等房門關上,凱森和愛德華兄弟倆走回來,普魯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沙發上。

愛德華來到他麵前,踢他一腳,“普魯斯,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不要在外人麵前丟我們國家的臉?”

凱森也嫌棄道,“二哥,你最近怎麼回事?人家老公都在呢,你也不注意一點。要是把戰爺惹毛了,準得給你苦頭吃。”

兩兄弟的提醒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普魯斯此時揉著自己的心髒位置說道,“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