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冷冷的看著柳清清：“你可知道，拿槍對著我女兒的後果？”
他的眼神很可怕，她從眼神之中，看到了死亡的冷意，這比他殺光頭和胖子那時候，還要可怕。
柳清清打了一個冷顫，她不敢想象自己到底得罪了一個什麼樣的神。
但，眼前顯然沒有退路了，要麼魚死網破，要麼他殺了她們。
柳清清別去選擇：“陳凡，你少嚇唬我。”
“現在，立馬自斷雙腿雙手，給大少爺道歉，否則我就要開槍了。”
“立馬，跪下！”
柳清清故意加大聲音。
然而，陳凡卻是冷冷的看著柳清清。
她在玩火，她在給自己的生命畫上句號。
沒有人敢拿槍對著他的女兒。
一旦有人敢犯，唯有死！
柳清清見陳凡沒有自廢的意思，她上膛，做出開槍的動作。
“陳凡，你在挑戰我的決心嗎？”
“我數到三個數，如果你再不自斷四肢，我就開槍。”
柳清清雙手握槍，擰著臉說道：“一！”
此時，陳凡的手心，一把小拇指大小的飛刀握在他的手裏。
他試過，子彈的速度，沒有他飛刀的速度快。
既然她想死，那就……
而，不等柳清清開槍，一個人影擋在了柳清清的槍口前。
柳清清一愣。
“左岸，你他媽……”
左岸猛的握住柳清清的手裏的槍，槍口偏向牆的一邊，吼道：“別再幹傻事。”
可，柳清清也不是弱小之人。
她猛的用力，再次把槍口對準左岸。
啪！
一槍直接幹在左岸的大腿上。
當她準備扣動扳機，發起第二槍的時候。
噗嗤！
柳清清的內心，一把飛刀直接插入一半，血水嘩啦啦的從沒心流了下來。
血流如柱。
柳清清睜大眼睛，死不瞑目的告別了這個世界。
左岸也是猛的看向陳凡。
刀速，快過子彈！
原來，自己是自作多情，即便自己不站出來，這一把飛刀，也會在柳清清開槍之前幹掉她。
“啊……”
左岸慘叫一身，倒在了地上。
陳凡看都沒看一眼，大步來到笑笑旁邊。
“笑笑，爸爸來了，爸爸來了……”
“笑笑不怕……笑笑不要怕，有爸爸在這裏……”
陳凡把笑笑解開。
哇的一聲！
笑笑一把飛抱在陳凡的脖子上，哭得稀裏嘩啦。
“壞爸爸，你是壞爸爸，你是壞爸爸……”
笑笑一邊哭，一邊重複這一句話。
痛！
內心如同刀割一樣的痛。
是啊，自己就是一個壞爸爸，自己沒有盡好一個父親的職責，沒有保護好笑笑。
“笑笑，對不起，是爸爸沒有保護好笑笑，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是壞爸爸！”
笑笑哭！
哭得稀裏嘩啦！
哭得撕心裂肺!
這種，痛苦，隻有作為一個父親才能體會得到。
而，內心的這種痛苦，終究化作怨恨，把所有的痛苦，怨恨疊加到他的身上——黃聖岸。
終於，笑笑的哭聲小了很多，直至之後消失，變成暖洋洋的小鼾聲。
陳凡知道，受到過度驚嚇的笑笑，在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所以，她安心的入睡了。
陳凡抱著笑笑，一步步走向黃聖岸。
他就是這個時間的始作俑者，他該死。
此時，黃聖岸麵如白紙，口幹舌燥，腿腳發抖。
手裏緊緊的握著一根棒球棒，警惕的看著陳凡，說道：“你別過來，我告訴你，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一步，我打死你。”
陳凡直麵著黃聖岸指著自己的棒球棒。
麵無表情，非常的森冷可怕。
“打死我？”陳凡冷笑？
說著，他舉起一個指頭，猛的點在棒球棒上。
啪！
那根棒球棒，直接如同砍柴機器砍柴一樣，碎裂成無數份。
“這……”
黃聖岸直接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如同見鬼一樣看著陳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