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最後的藥方可是我在夢中夢到的,你總不能說這個夢也跟你有關係吧?”

風一夏自然不可能輕易的就這麼被小二說服。

她眯了眯那雙銳利的眸子,帶有威脅意味的對小二說道:“我告訴你,一半積分的手續費免談!”

風一夏轉念一想,接著又說:“如果你識相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一萬六,自己留十二萬,否則,你就隻能……”

【成交!十二萬積分已經存至宿主的空間,請宿主查收哦!】

風一夏還沒有說完的話就這樣被小二打斷了。

這速度之快,讓風一夏不得不產生了自我懷疑。

她剛剛是不是被小二這狗東西給騙了?

生生騙走了自己一萬多積分!

還沒等被氣得咬牙切齒的風一夏從中緩過來,林白術急匆匆地跑了過來,額頭上還有一層密密的汗珠。

風一夏聞聲看去,卻看到林白術神色焦急。

“出什麼事了?”風一夏連忙主動問道。

林白術一邊摸著胸口大喘氣,一邊語氣急切的對她說道:“師父不好了,不知道是誰的手筆在控製輿論的風向,現在京城中的人不是對你稱讚有加,而是在質疑你。”

“現在情況對你很不利,你如果再不快點做出對策,隻怕後果會不堪設想啊!”

聽到這沒頭沒腦的話,風一夏驟然一愣,有些詫異的下意識問道:“什麼意思?”

林白術又深呼吸一口氣,才算緩了過來,見風一夏有些不知所故,隻好將最近被傳的最多的話說給風一夏聽。

“他們都說,你明明早就有藥方,卻不拿出來,非得等到那些百姓要被火葬了才分享出來,就是為了替自己博一個好名聲,還說你趁機大賺了一筆!”

一想到那些人口中損壞風一夏名聲的話,林白術便覺得氣得後牙根直癢癢。

說著說著,林白術也不由得有些動情,替風一夏憤憤不平的說道:“可是,師傅,那些藥材有多珍貴他們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十兩銀子都不一定夠,更何況你付出的心血呢?”

風一夏這段時間是如何備受煎熬的,林白術看的最清楚,所以她真的不忍心看著自己最尊敬的師父被那群人誣陷。

見林白術如此氣憤,風一夏卻隻是搖了搖頭。

林白術看風一夏的態度,好像並沒有因此而生氣,甚至可以說有些無動於衷,她反而有些詫異,下意識開口問道:“師父?你不生氣麼?”

這種時候,不應該氣得找他們理論才是嗎!

畢竟風一夏付出了那麼多的心思!

這麼想著,林白術的心中依舊替風一夏抱不平。

風一夏淡淡的笑了笑,不以為意的回應林白術說道:“他們願意怎麼說,就讓他們說好了,反正又不是真的。清者自清。”

風一夏向來不喜歡處理這些事情,也不認為這些輿論會對自己產生影響。

隻是,風一夏到底是高估了人性和人心。

第二天一早,風一夏剛剛起床,就見碧綠腳步匆匆地跑了進來,語氣間還有些急切。

“小姐不好了,皇上身邊的蘇公公親自來了寒王府,說皇上要召見你呢!”

以往皇上要見風一夏,不過是指派一個太監來就行,今天竟然出動了他身邊的大太監,可見這次事情遠比想象中的更加嚴重。

風一夏也沒有耽擱,換上了一身幹淨整潔的衣裙就立刻出門了。

蘇離就在無名居的院子裏等著,見風一夏出來的快,便連忙迎上,開口說道:“寒王妃,皇上等的急,我們即刻出發吧!”

“好的,蘇公公。”

風一夏了然的點點頭,腳步一直很快,不曾停歇。

管家已經套好了寒王府的馬車,在風一夏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小聲的對風一夏說道:“方才我同蘇公公打聽過,隻怕這次皇上召您入宮,情況不妙!”

風一夏這才聯想到了昨天聽林白術所說的話,也就是那些京城最近流傳有關自己的風言風語。

現在再跟管家這句話一同聯想,風一夏便心中一沉。

恐怕,皇上今日急匆匆的召集她,是跟鼠疫和藥丸的事情脫不了關係。

想到這裏,風一夏又眯了眯眼睛,思索著什麼。

隻是她現在不知道皇上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不過實際上,風一夏並沒有很擔心。

這件事她坐得端行得正,經得起推敲,可不是那些人想誣陷就能誣陷地了的。

管家站在大門口,眼看著風一夏坐著寒王府的馬車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