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到來

墨子歸 閃婚大叔獨寵我童顏厲成洲

吳文青才到住院部的大廳,就看見童顏從電梯裏出來。

“童顏。”揚聲喚她,聲音稍微還有些沙啞,不過精神看上去比之前幾天要好許多了。

童顏也看到她,幾步朝她過去,“小姨,你過來啦。”

吳文青點點頭,看著她問道,“成洲他出任務去了吧?”

“嗯。”童顏點頭應道,“昨天中午直接從這裏走的。”

吳文青也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邊說著話,邊一同朝電梯那邊過去。

到達吳文青病房所在的樓層的時候,兩人並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在走道的長椅上關於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好好的聊了一下,當然也說道了今天吳文蘭和厲爸爸之間的反常。

“你說姐夫來了卻沒有進去?”吳文青有些意外,在她的印象裏,姐夫個性嚴謹略看上去有些嚴肅,但是跟姐姐兩人之間的感情卻一直很好,不然當初也不會不惜不要自己的前途也要跟姐姐在一起了,如果真要說因為姐姐現在生病的事情所以讓他覺得姐姐是個負擔,那讓她是怎麼都不能夠想象的,因為就算不相信他跟姐姐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她也信得過姐夫整個人的人品。

童顏點頭,隻說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昨天原本是說我跟雲姨留下來陪夜的,後來爸爸他過來之後直接讓我們離開了,然後還說有事情要跟媽媽她講,等我們早上再過來的時候,我就看見媽媽一個人呆呆傻傻的坐在病床上,整個人憔悴的好像昨晚一夜都沒有睡,剛開始的時候還抓著我的手說爸爸不要她了,後來等反應過神來之後便上麵都不肯說了,我也沒敢多問,剛剛想出來透透氣,卻看見爸爸他一個人站在離病房並不太遠的地方,滿眼充血,就像是一整夜都沒有睡,整個人頭發也亂亂的。”

聞言,吳文青越發有些疑惑起來,或許姐姐跟姐夫兩人之間真的出了什麼事了,關鍵估計就是昨天晚上兩人之間的對話,但是究竟是什麼事情?恐怕是隻有他們兩人個才知道了。

兩人在病房外麵坐了好一會兒,然後才一起進來病房,裏麵吳文蘭依舊跟剛剛一樣,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姐?”吳文青出聲喚她,在病床上坐下,伸手去憐愛的摸著的她的臉,其實才多久沒見,她整個人憔悴的讓人有些認不出來,臉色蒼白,甚至就連以前她最在意的頭發,好像一夜間黑絲中摻雜了好多白發,整個人除了憔悴看上去更是蒼老了許多。

看著有些心疼她,吳文青伸手去輕輕的摸著她的頭發,然後不經意的收手,卻不小心帶了好幾根頭發下來。

吳文蘭這才緩緩的回過神來,原本看著天花板的眼睛緩緩的轉移的方向,然後慢慢的落到自己的前麵吳文青的臉上,似乎是看了好一會兒,才幹澀著聲音說道,“你過來幹什麼!……”

“我來看你。”吳文青輕輕的扯開嘴角,盡量想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那麼沉重,能夠輕鬆一些,不過也因為之前重感冒的關係,到現在她的聲音聽上去還有些沙啞。

“我又沒死。”吳文蘭瞪了她一眼,轉過頭去並不看她。

吳文青笑笑,卻也隻是扯了扯嘴角,臉上除了擔憂,其實並沒有多少的笑意,狀似不在意的問道,“姐,姐夫呢,怎麼沒有看見人?”

聞言,吳文蘭的身體猛地有些一震,沒有回頭,隻快速的說道,“他有事情。”

“哦,是嗎。”吳文青還想再說什麼,“那姐夫他——”

隻是根本沒有等她說完,吳文蘭直接打斷她的話,說道,“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下。”

那言下之意是讓她不要打擾她,也代表了她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聽她這樣說,吳文青不好再說什麼,隻是點點頭,輕聲應道,“好,你睡吧,我在這裏陪你。”說著話,伸手輕輕給她拉上被子。

也不知道是真睡著還是裝睡著,吳文蘭整整睡了一個下午也絲毫沒見要醒的跡象,依舊閉著眼,甚至臉姿勢都沒有換過一個。

冬天總感覺時間特別的短,另外加上今天陰雨天氣的關係,外麵的天色似乎黑的更加快了許多,才五點不到,那天色幾乎暗得有些看不輕了。

吳文青抬手看了看表,再轉過頭同童顏說道,“童顏,你先回去吧,這裏晚上我來照顧就行。”

看了眼床上還睡著的吳文蘭,童顏有些不太放心,說道:“我留下來跟你一起吧。”

兩人個,晚上就算是臨時有個什麼事情,也好方便照應著。

吳文青搖搖頭,有些不太讚同的看著她,說道,“你現在這麼大的肚子,能照顧誰呀!”

“我——”童顏想解釋,卻被吳文青打斷。

吳文青站起身來,拉著她的手說著,“聽話,早點回去,明天早上再過來,你挺著這麼大的肚子留下來,隻會讓我們更加擔心,不為自己想,也該為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好好想想。”

都說道了孩子,童顏還能再說什麼,隻是點點頭,說道,“那我明天早上再過來。”說著話,看見她那放在一旁的行李,說道,“那我幫你把行李帶回去先吧,明天早上再來跟你換班。”

吳文青點點頭,轉過身去看一旁站著的雲姨,說道,“雲嫂,童顏的話還要麻煩你照顧了。”

“瞧您說得這什麼話,那都是我應該做的。”雲姨笑著說道。

吳文青也笑,然後送他們兩人出門,並叮囑童顏晚上就是累了,也要吃過之後再睡,有什麼事情就給她打電話。

待送走她們兩人之後,吳文青重新退回到房間裏,看著病床上的吳文蘭,輕歎了聲緩緩開口,“姐,該起來了吧,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了。”

聞言,病床上從下午開始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的吳文蘭也不裝睡了,然後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