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雲家後輩知情人之外,大家都露出詫異的神色。

議論聲四起,尤其是那些領導們都驚訝了。

“林小姐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雲瀚義和雲靜秋不是同父同母親兄妹?難道是同父異母?”

“是啊初瓷,到底怎麼回事啊?”

就連權舟橫也好奇的看向林初瓷,想要知道內在的關係。

林初瓷繼續開口,“他們也不是同父異母,雲瀚義和雲靜秋,完全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兩個人。也就是說,雲瀚義,他隻是雲家的義子,雲軼煬認的幹兒子,並不存在血親關係。”

此話一出,所有雲家的子孫都互相麵麵相覷,有人則低下了頭,其他外人們全都震驚了。

突然一下子,就變成和雲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了,難免讓人覺得是林初瓷在故意歪曲事實。

“林小姐,你這麼說又有什麼根據?”有記者問道。

“前不久我去過龍清寺,見過空月大師,是他親口告知我數十年前雲家真正的曆史。”林初瓷解釋。

“可是聽說空月大師已經坐缸圓寂了,又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沒錯,空月大師是圓寂了,不過還有一個人可以證明我說的是事實。”

林初瓷看向一旁,“請把人證帶上來。”

所有人轉頭看向一側,隻見在淩絕的陪同下,一位老者緩緩走進墓地來。

在場的人都認不出老者是誰,但是雲錦鶴看見對方時,詫異的手杖都抖了抖。

他認出對方,但難以置信,“是……是荊伯嗎?”

“啊?他是荊伯?”

“不可能吧,這哪裏是荊伯?”

“荊伯不是精神不太好嗎?”

雲家的人都不相信眼前看到的老幹部模樣的老者是他們家西苑裏關著的那個披頭散發流浪漢一樣的瘋子。

荊伯來到眾人麵前,先是看向三座墓碑,“撲通”一聲跪下,磕頭道,“先生,夫人,荊蕭來拜你們了!”

老人跪地磕了三個響頭之後,爬起來看向雲錦鶴,雲錦鶴盯著荊伯,驚詫的問,“老荊,你……你不瘋了。”

“老爺,我從來也沒瘋過。”

“啊?難道說,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裝瘋賣傻?”

雲錦鶴看見恢複正常的荊伯,震驚到無語,不敢相信他竟然能裝瘋一裝就是六十多年。

雲家的人也都非常吃驚,誰能想到一個瘋瘋癲癲幾十年的老人,今天會當眾說他從來沒瘋過?

沒瘋過的人為什麼要住在西苑幾十年不出門?

“如果我不這樣做,老爺你又怎麼能容忍我活到現在?今天我來這裏,就是想要告訴所有人,雲家的曆史真相。”

荊伯麵對所有人,麵記者鏡頭說,“我叫荊蕭,幾十年前是雲家的一個下人,後來當過管家……”

荊伯當眾回憶起往事,將當時雲軼煬雲瀚義雲靜秋等人的關係,具體解釋給所有人聽。

“所以,雲瀚義根本就不是雲軼煬的兒子,他親手殺害自己的義父,殺了雲靜秋的丈夫藺宗光,強霸雲家的家業,並且修改了雲家的家譜。”

荊伯公布出真相之後,除了雲家子孫外,全場其他人都震驚不已。

媒體都被這新聞內幕震撼到了,權舟橫這才知道,原來他和林初瓷之間,並無任何血緣關係,他也不算是她的舅舅。

現場議論不停,雲錦鶴麵如死灰,無法反駁一個字。

荊伯繼續說道,“這件事,老爺雲錦鶴也是知道的,當年他父親還對年輕貌美的大小姐雲秀英動過歪心思,雲秀英大小姐不得不逃離雲家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