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夜擎質問道。

“你管得太寬了吧?活動一下,也不可以?”

禦澤西走向衛生間方向,戰夜擎緊跟過去。

禦澤西發現自己想和林初瓷說句話都有點困難,戰夜擎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兩個大男人站在衛生間外麵,一左一右,雙方各自帶來的保鏢都愣住了,兩位大佬這是要搶他們的飯碗嗎?

雙方僵持不下,沒人退讓半步,直到林初瓷做過麵膜和護膚,開門出來。

看清眼前站著的男人時,她心中一驚,“禦澤西?”。“瓷瓷。”

“你怎麼會在這裏?”

林初瓷上下打量他,好奇他的出現。

禦澤西的臉色看起來帶著一絲病態的蒼白,人也清瘦了很多,眼眶微微有些凹陷。

“哪裏有你,哪裏就有我。”

禦澤西說過會守護她,哪裏有她,他就會在哪裏。

因為傷並未痊愈,並不能輕易動怒,情緒上稍稍克製,語氣聽起來也有些偏冷淡。

聽見他說出這話,林初瓷形容不好內心什麼感覺,總覺得現在的禦澤西和從前貌似有些不同了。

戰夜擎黑著臉,盯著禦澤西,警告道,“禦先生可能不知道,我已經向瓷瓷求過婚,瓷瓷也答應嫁給我。”

“趁我身受重傷的時候向瓷瓷求婚,我不服氣。”

禦澤西沒有隱瞞內心所想,他確實不服氣,等他活過來後,聽說戰夜擎已經向林初瓷求婚的消息,他的心痛極了。

“戰先生難道忘了,是誰打傷的我?”

禦澤西突然抓住戰夜擎的領口,目光直逼戰夜擎。

“是我打的,我承認。”

戰夜擎不客氣的打開他的手。

感覺兩個男人氣場不對,怕他們在飛機上打起來,林初瓷趕緊岔開話題,“禦澤西,你……你的傷都好了?”

禦澤西移開冷翳的目光,看向林初瓷時,才收斂身上的戾氣。

“沒有,你看看,我受傷的是心髒。”

禦澤西忽然揭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左側的胸膛,那上麵有還未痊愈的傷口,依舊包紮著紗布。

“對不起……”

林初瓷看見了傷處,眼神有些複雜。

要不是為了她,他也不會受傷。

“不用說對不起,瓷瓷,我為你受點傷不算什麼,都是我心甘情願。”

“還是叫我名字吧!”

林初瓷也聽不慣他叫她小名,又道,“你傷口還沒全好,不應該到處亂跑!”

禦澤西眼神暗了暗,慍怒道,“我知道,可是,我無法忍受有些人的卑鄙行徑!打著救你的名義,卻想要我的命!”

禦澤西冷睨一眼戰夜擎,他在譴責戰夜擎當時的行為,太過卑鄙,非君子所為。

戰夜擎沒有解釋,因為他說什麼都是多餘。

林初瓷覺得在這件事上,禦澤西對戰夜擎存有誤會,解釋道,“禦澤西,戰夜擎隻是誤傷你,他並不是存心,當時他沒有看清楚是你。”

“不要替他解釋了,他看我不爽,想除掉我,隻有我不在了,就沒人和他競爭了。”

禦澤西眼神有些淡淡的憂鬱,語重心長,“初瓷,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看清楚身邊的人,擦亮你的眼睛。”

這話明顯是在暗示林初瓷,戰夜擎不是什麼好人,他要是死了,肯定是戰夜擎幹的。

“禦先生,我承認上次打傷你,是我的責任,你也沒有必要在瓷瓷麵前說這樣的話,來中傷我。”

戰夜擎快要克製不住內心的憤怒,垂在身側的手都握成了拳頭。

要不是看在他受傷未愈的份上,他可能已經拳頭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