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在陳述事實,並沒有中傷,除非戰先生自己心虛了。”

“別以為我不敢揍你!”

戰夜擎一把揪住對方的領口,將禦澤西推在機艙牆壁上。

林初瓷見狀,趕忙抱住戰夜擎,勸道,“戰夜擎,冷靜點!別動手!他傷還沒好!”

戰夜擎鼻端噴出一股怒氣,鬆開自己的手,可下一秒,禦澤西卻順著牆壁滑落在地,人也陷入昏迷。

“禦澤西……禦澤西……”

林初瓷蹲下來查看他的情況,心裏有些著急。

戰夜擎眼神洞察清明,盯著地上的男人,篤定道,“瓷瓷,他肯定是在裝暈,別上他的當!”

不管是不是昏迷,禦澤西傷勢未愈,真昏迷的概率比較大。

人命關天,林初瓷也顧不上其他,“不管真假,人命要緊!戰夜擎!快!快把他扶回座位上!”

能看出林初瓷此刻是在擔心禦澤西,戰夜擎心裏十分不爽,但還是讓手下過來幫忙。

禦澤西帶來的保鏢們搶先一步,將他扶回座位上,座位靠背調下來,讓禦澤西躺在上麵。

林初瓷幫禦澤西做過檢查,發現他眼球無轉動,呼吸脈搏和血壓都有所變化,確實昏迷無疑,急道,“他的情況不是很好!需要急救!”

“我來吧!姐!”淩絕自告奮勇道。

“不能做心肺複蘇,他心髒處有傷,按壓隻會加重他的傷情。”

林初瓷隻能自己上手了,“孤雪姐,快把我包裏的針袋拿給我!”

“哦好。”

孤雪趕緊上前來幫林初瓷,找到針袋後,做了消毒,遞給林初瓷。

林初瓷在禦澤西的幾處穴位上紮上金針,經過一陣子的細細撚動,再拔出來,禦澤西也幽幽的轉醒。

看著禦澤西重新睜開眼睛,林初瓷和孤雪都鬆了一口氣。

戰夜擎他們站在旁邊看著,什麼話都沒說。

他不相信剛才禦澤西是真的昏過去,就像禦澤西不相信他是誤傷他一樣。

他們都懷疑對方的手段!

“初瓷……”

禦澤西蘇醒過來。

林初瓷輕聲道,“禦澤西,你現在沒事了,躺著休息吧,別再亂動了,等下飛機,去醫院做個檢查。”

“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好嗎?”

他語氣較弱,虛弱的目光注視著林初瓷。

林初瓷默了兩秒,想到欠他的人情,最終還是點點頭,“好,到時候再說!先休息吧!”

照顧好禦澤西,林初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戰夜擎也坐下來,深深的盯了禦澤西一眼。

他想看看禦澤西還要用什麼招數來接近林初瓷?

經過一段時間的平穩飛行,飛機總算順利降落在京城機場。

白龍和傾羽提前準備好專車車隊,在機場內部接機。

所有人下了飛機後,林初瓷讓戰夜擎先回戰家,她送禦澤西去過醫院再去找他。

戰夜擎心裏生氣,可也沒轍。

他覺得現在的禦澤西要比燙手的山芋還要難處理。

不僅柔弱病嬌還會裝可憐,打不得罵不得,還得保證他活著。

要不然,禦澤西出點事,他可能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醫院做過檢查,禦澤西的傷沒好需要住院,林初瓷便幫他安排入院住下。

處理好一切,林初瓷準備離開,禦澤西很舍不得,“初瓷,你要走了嗎?”

“嗯,我要回去看看孩子,你好好養傷吧!”

林初瓷走出幾步,忽然停住腳步,轉身看向他,“對了,需不需要通知你的家人來照顧你?”

“我的家人?”

禦澤西的眉頭緊緊蹙起來,不太明白林初瓷指的家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