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親已經說了,等你康複之後,他們要宴請你們,到時候請一定要賞光。”

有了凱森的從中調停,他的父母親才把這件事放下,就連二兒子挨了教訓,也沒有再說其他。

“不急,再說吧。”

戰夜擎隻想早點康複,陪著老婆去找嶽母大人。

有凱森陪著戰夜擎聊天,林初瓷去換藥室取藥,現在戰夜擎身上的傷痕,每天都是她親自取藥回來處理的。

來到換藥室,林初瓷走進去看清裏麵坐著的男人是誰時,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二王子普魯斯正坐在椅子上,護士準備幫他換藥。

男人赤著上身,一道道鮮紅的傷口看起來觸目驚心。

當他聽見腳步聲,抬頭發現是林初瓷進來時,明顯也是一愣。

但看到林初瓷想要逃離時,他一個大跨步上前按住了房門,把林初瓷堵在換藥室內。

男人陰鬱的眼神盯著林初瓷,貌似要將她洞穿,林初瓷沒有說話,警惕的防備著他。

兩人就這麼僵持起來,護士轉頭見狀,驚愕之餘,也不敢說什麼。

“林女士,又見麵了啊!難道是來看我的?”

普魯斯陰惻惻的開口。

“二殿下多慮了,我是來取藥的,麻煩讓開一下。”

林初瓷被他堵在門口的縫隙中,想要出去,必須要男人讓開才行。

普魯斯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譏誚的冷笑,身體沒有挪動的意思,“你看看,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身上這些傷,可都是你的傑作。”

“這都是你應得的。”林初瓷冷冷回道。

“我可從來沒見過比你更冷血惡毒的女人。”

普魯斯切齒道,林初瓷冷哼,“現在你就見識到了。”

“你還敢在我麵前狂?你把我害這麼慘?我完美的身材都被你毀了,看看這些血印,你真狠,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

普魯斯是個很自戀又很自負的男人,也是個完美主義者,身體有傷疤讓他難以忍受。

林初瓷沒有說話,她不覺得自己有錯,如果殺人不犯法,她可能已經幹掉這個家夥了。

普魯斯盯著林初瓷清美的麵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一下,“你說我這是怎麼了?我這幾天每天腦子裏反反複複想的都是你,你拿鞭子抽打我的畫麵,我居然還想讓你再繼續抽我……”

男人的腦袋壓得越來越低,語氣從原來的陰鷙,忽然就變了,變得令人捉摸不透。

身後的護士看見普魯斯這樣子,還為他在追求林初瓷。

“你有病吧?”

林初瓷異樣的眼神瞪向男人,不客氣的警告,“二殿下,請主動讓開,不然的話,我絕對會讓你變得比現在更慘。”

“好,很好,不愧是令我弟著迷的女人,夠狠。”

普魯斯挑了挑眉頭,金色的發絲垂落下來,半遮住碧藍的眼眸,那雙眼眸閃動著深不可測的暗芒。

在他的眼裏,林初瓷就是一個帶刺的玫瑰,一個有毒的女人,一個能令人著魔的女人。

他鎖著林初瓷盯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然後緩緩的退開,讓出距離。

林初瓷終於暗舒一口氣,她端起桌上護士準備好的托盤,快速離開換藥室。

普魯斯在背後喊她,語氣有些輕佻,“嘿,給我聽著!下次再來抽我,能不能換個姿勢抽?”

“……”

林初瓷沒有理會他,加快腳步遠離男人,她總覺得這個普魯斯要麼是個抖M,要麼就是在換著法子想報複她惡心她,總之遇到他的時候,有多遠躲多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