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木蓮轉過臉來,臉上明顯浮現出吃驚的表情,“怎麼可能?你說的誰信?”

“信不信由你,關於《宓香集》的真相我已經告訴你,不過我還要告訴你一個真相,那便是,我已經猜到當年與我母親相愛的那個Louis是誰了?”

易木蓮神情緊繃,盯著林初瓷,整個人仿佛變成了一座灰撲撲的木雕石像。

“就是A國當今的國王陛下藍傾墨,對吧?我也大概猜到了一些,你們可能早就知道我母親生下了一對兒女都是藍傾墨的孩子。

“你為了你的王後之位,才和易鋒城聯手隱瞞了這件事,並且,易鋒城處處針對我,說明,你們從來沒想過讓國王陛下找到自己的孩子,甚至你們還想除掉我們。隻可惜,壞事做盡,終有報應。

“國王陛下他已經和你離婚,你費盡心機想保住的王後之位也將被廢黜,你現在還剩下什麼?隻有一條爛命了!你現在唯一該想的就是,要如何保住你的爛命。”

林初瓷居高臨下,易木蓮的表情一點點崩壞,她低下了頭,陷入了沉思。

她霸占了王後之位,二十多年,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她失敗了,輸在自己的縱欲之上,玩火終將自焚,現在她受到了教訓,可惜悔悟已經來不及了。

林初瓷傾身說道,“方法我都幫你想好了,隻要你如實交代我母親的下落,我就可以向陛下求情,饒你不死。怎麼樣?說吧,我母親在哪?”

不管林初瓷如何質問,易木蓮拒絕配合,“我說了我不知道,死也不知道。”

隻要她弟弟易鋒城不說,她也不說,就沒人知道唐詩音的下落。

隻要她一天不說,他們就拿她沒辦法的。

“真是死鴨子嘴硬!如果我是你,也許會早點說出我母親唐詩音的下落,那麼,也就能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林初瓷的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根藤鞭,她不想和易木蓮好說好商議,她現在隻想狠狠抽打這個老女人。

牢門被打開,林初瓷走了進去,看著手持藤鞭的林初瓷,身影籠罩過來時,易木蓮驚慌的後退,“你要幹什麼?你敢對我濫用私刑?我可是A國王後!”

“你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林初瓷渾身泛著冰冷的寒意與殺氣,“聽說國王陛下之所以會因車禍而癱瘓,也是你的傑作。是你用這種殘忍的方法,毫不留情的拆散了他和我母親,你的自私自利,坑害他們一輩子,你活該知道嗎?”

“啪!”

隨著林初瓷切齒的指責,藤鞭狠狠的落下。

“啊……”

易木蓮被藤鞭劃過身體,像是要被劈開般,發出鑽心的痛意。

“這就受不了了?”

林初瓷再次鞭打下去,絲毫沒有手軟,她要讓母親受的苦難,都償還在她的身上。

接下來,林初瓷一鞭一鞭用力鞭笞著易木蓮,易木蓮不斷的鬼叫連天。

她快要被疼死了,在地上滾來滾去,疼得死去活來,“啊……”

“啪啪……”

林初瓷繼續打,偶爾也會質問,“說!我母親到底在哪?”

易木蓮身上被打出道道血痕,但卻死死咬著牙關不開口。

“你不說出我母親的下落,我讓你生不如死。”林初瓷加重手裏的力道。

“有本事你打死我,看看你能不能找到你母親……哈哈哈……”易木蓮強忍著疼痛,猖狂的笑起來。

“該死!”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直到女人虛弱的快要陷入昏迷,林初瓷停下手裏,憤怒的盯著地上的女人,“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我母親究竟在哪?”